月餅里的心聲完整後續

2025-10-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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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散去,地上赫然出現了七盆……植物?

一盆帶著露珠、嬌艷欲滴的紅色月季;

一盆胖乎乎、憨態可掬的多肉;

一盆挺拔、尖刺銳利的仙人掌;

還有一盆綠蘿,一盆弔蘭,一盆文竹,以及一盆小小的、開著白花的茉莉。

整整七盆!而且,全是我高中時,親手種在老家院子門口的那些!後來我去上大學,就再也沒見過它們,還以為早死了……

那盆最漂亮的月季晃了晃枝葉,聲音委屈巴巴,帶著哭腔:「主人!你一去念大學,那個壞女人就把我們都從院子裡挖出來,扔到荒郊野外去了!說我們礙眼!」

多肉晃著肥厚的葉片接口:「幸好我們意志力頑強!靠著吸收日月精華和垃圾堆的養分,不僅活下來了,還修成精啦!」

仙人掌挺直了腰杆,語氣帶著點小驕傲:「主人,你要不要看看我們修成的人形?保證嚇你一跳!」

我眼睛瞬間亮了,忙不迭點頭。

七盆植物身上再次泛起柔和卻更盛的光芒,將整個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

光芒中,它們的形態迅速拉長、變化……

幾秒鐘後,光芒漸熄。

七個身高腿長、帥得各有千秋、仿佛從二次元走出來的年輕男人,表情激動、眼神亮晶晶地站在我面前!

我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這也……太帥了吧!!!

就是……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掃了掃……

嗯……身材都相當有料,腹肌人魚線清晰可見……

就是……怎麼都沒穿衣服啊喂!!!

「咳咳!」我老臉一紅,趕緊挪開視線,也沒閒著,掙扎著扭動被綁的手腳,「快,先幫我把繩子解開!然後……衣櫃里有我的衣服,你們趕緊自己找合適的穿上!」

離我最近的「文竹」和「茉莉」連忙上前,手指輕輕一划,那粗糙的麻繩應聲而斷。

獲得自由的我,立刻衝到衣櫃前,翻出幾件我最大號的 T 恤和寬鬆運動褲,扔給他們:「快穿上!」

七個帥哥手忙腳亂地開始套衣服。

就在他們剛胡亂穿好衣服,房間裡還瀰漫著一絲尷尬又詭異的氣氛時——

「咔嚓。」

房門鎖被從外面打開。

我爸和張雪梅帶著一種「大局已定」的得意表情,推門走了進來。

「這下肯定已經完事兒,生米煮成熟……」我爸的話戛然而止。

當他們看清房間裡站著的七個陌生男人,以及地上昏死過去的「新郎官」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轉化為極致的震驚和恐懼。

「這……這這這……」我爸指著我們,手指顫抖,聲音都變了調,「這些是什麼人?!你這個逆女!你到底乾了什麼?!」

我揉了揉被繩子勒出紅痕的手腕,慢悠悠地站起身。

「哦,沒什麼。」我語氣輕鬆,「介紹一下,都是我點的男模。怎麼樣,品位好不好?」

4

我爸氣得鬍子亂飛,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指著我破口大罵:「許清詞!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把我們老許家的臉都丟盡了!帶著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你、你簡直……」

後面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我直接屏蔽了,當他在放屁。

我揉了揉還有些發麻的手腕,對植物帥哥團使了個眼色。

月季和小刺立刻會意,上前一步,一左一右輕易就制住了還想撲上來打我的我爸和張雪梅,任憑他們如何掙扎叫罵,都動彈不得。

「走吧,主人。」文竹和茉莉溫柔地攙扶住還有些虛弱的我。

肉肉和綠蘿、吊蘭則笑嘻嘻地跟在我們身後,甚至還順手幫我把落在房間裡的書包拿上了。

我就這樣,在七個「男模」的簇擁下,無視了身後歇斯底里的咆哮和詛咒,光明正大地、昂首挺胸地走出了這個囚禁我的牢籠。

離開家後,走到無人僻靜處,七位帥哥身上光芒一閃,又變回了七盆小巧可愛的盆栽。

我將它們仔細收好,直接打車去了機場,買了最近一班飛往我大學所在城市的機票。

在飛機上,我拿出手機,將我爸、張雪梅以及所有可能聯繫到我的老家親戚、鄰居,全部刪除拉黑,徹底斬斷了與那個地方的牽連。

因為七個盆栽都才剛化形,需要常以人的形態存在著,以便於快速生長。

可我的出租屋實在太小,七個完美身材的大男人和我擠在一個房間裡,我的臉一整天都是發燙的狀態。

我想了想,必須要換一個大房子,可靠我做家教賺的錢是遠遠不夠的。

我把目光掃向面前的幾個男人,上下打量著他們的臉和身材。

月季有些驚恐地捂住胸口:「主人,你不會是要我們去干那種事兒吧?我們草木也是要守貞操的!」

我:「放心吧,你們這樣的臉和身材淪落不到干那種事兒。」

我立馬給他們現拍了視頻和照片,給無數的模特、演員經紀人發了郵件。

我本來以為至少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可沒想到郵件剛發出去沒多久,收件箱就如同炸了一般。

很快,家裡的七個男人便天天早出晚歸,平面、短劇,拍攝不斷。

沒過多久,我看著我帳戶餘額後面越來越多的零,整個人幸福得幾乎飄起。

原來還有這種賺錢方式。

除此之外,家裡的所有家務,全由他們七個人輪流排班,我只需要躺著坐享其成就行了。

可滋潤的日子沒過多久,麻煩還是找上門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我剛下課走出教室,就看到張雪梅挺著已經渾圓的肚子,一臉憔悴地等在門口。

她一見到我,立刻撲了上來,聲淚俱下,聲音大得整個走廊都能聽見:

「清詞啊!我的好女兒!可算找到你了!你爸爸……你爸爸他生病了,很嚴重的病!你快回去看看他吧!」

她哭得情真意切,仿佛我們真是感情深厚的母女。

「我們給你打了好多電話,都打不通,才知道你把我們都拉黑了……清詞,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啊!」她捶胸頓足,「你爸爸撫養你長大不容易啊,他現在就想臨死前見你最後一面,你、你都不願意去嗎?」

周圍的同學紛紛側目,竊竊私語起來。

我冷著臉,看著她精湛的表演,聲音清晰而冰冷:「從他打算把我迷暈,綁起來賣給村裡那個智障當老婆的時候,他就不是我爸爸了。謝謝您的傳話,請回吧。」

同學們聞言,一片譁然,看著張雪梅的眼神頓時充滿了鄙夷和驚訝。

我的同桌張雪還走過來,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背,輕聲安慰:「清詞,別難過,為這種人不值得。」

張雪梅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被更多的淚水掩蓋。

就在這時,她肚子裡的「心聲」,又響了起來,語氣帶著天真無邪的疑惑:

「哎?這個張雪姐姐,不就是清詞姐姐經常在家裡提到過的,那個特別虛榮、特別愛裝,還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的女生嗎?」

張雪臉上的同情瞬間僵住,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那「心聲」還沒停,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又依次「點評」了我身邊的幾個同學:

「還有那個李強哥哥,姐姐說他打球很菜還總愛顯擺……」

「王薇姐姐,姐姐說她化妝技術很差,粉底液都塗不勻……」

「趙琳姐姐,姐姐嘲笑她追星腦殘……」

每一個被點名的同學,臉色都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張雪梅低著頭,肩膀微微聳動,似乎在哭泣,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陰冷的笑意。

可我卻突然輕笑了一聲。

我看向張雪梅,語氣平靜無波,帶著一絲玩味:「阿姨,你知道我大學是學什麼專業的嗎?」

張雪梅被我問得一怔,下意識抬起頭,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神有些茫然。

我緩緩吐出三個字:「生物學。」

然後,我目光掃向剛才那些被「點名」、臉色難看的同學。

他們此刻雖然表情難看,可他們的目光更多是落在張雪梅身上。

我提高了音量,確保周圍所有人都能聽見:「而且,我們學院的國家重點實驗室,最近正好在做一個關於『罕見胚胎異常發育與潛在新型生命體探索』的前沿課題。」

我話音剛落,剛才那幾個眼睛還冒著火氣的同學,眼睛瞬間亮了!像是餓狼看到了肥肉!

李強第一個衝上來,一把抓住張雪梅的胳膊,語氣激動得都有些變形:「阿姨!您、您肚子裡的孩子……會說話?!在肚子裡就會說話?!天吶!這是生命科學的奇蹟!」

王薇和趙琳也立刻圍了上來,兩眼放光:

「阿姨!請您務必配合我們做個檢查!」

「這要是能研究出點什麼,別說保研了,諾貝爾獎都有可能啊!」

「後半輩子都不用愁了!阿姨,幫幫忙!」

張雪梅徹底懵了,臉上的得意和陰冷瞬間被巨大的驚恐取代。

她拚命掙扎,尖叫著:「放開我!你們幹什麼!清詞!清詞你救救我!我是你阿姨啊!」

我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被幾個陷入「科研狂熱」的同學連拉帶拽地往生物實驗樓的方向拖去,動也沒動。

二十一世紀了,除了農村沒受過教育的老人,和我這種從小就對玄學興趣頗豐的,誰遇到這種怪事,會不想把人抓去研究研究。

她以為誰都像我爹這麼好騙嗎?

這件事最後鬧得很大,張雪梅以自殺相威脅,還報了警,投訴學校非法拘禁和意圖傷害。

學校方面迫於壓力,也對張雪梅進行了詳細的檢查,但無論是 B 超、CT 還是各種生化指標,顯示的都是一個正常的、健康的胎兒,根本沒有什麼「會說話的胚胎」。

最後只能以一場誤會和學生的過度熱情為由,將張雪梅放走了。

5

雖然證明了「胎兒說話」是子虛烏有,但經過這麼一鬧,同學們心裡終究還是留下了疙瘩。認為我可能真的在背後說過他們壞話,只是被張雪梅用某種方式知道了拿來挑撥離間。

面對這些若有若無的疏遠,我一概不解釋。

解釋?太浪費時間。

我直接大手一揮,給那幾個被「點名」的同學,以及平時關係還不錯的,每人送了一套頂級品牌的香水化妝品,或者最新款的遊戲機。東西送到,隔閡自然就消融了大半。

家裡養著七個顏值頂級的「男人」,隨便拉出去拍個平面廣告,或者演個爆款短劇,賺的錢如流水般進了我的帳戶。

他們回到家,所有收入都乖乖上交到我手上,自己分文不留。

此刻,我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出租屋寬敞的沙發上,左擁右抱。

我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把今天學校里發生的鬧劇當笑話講給他們聽。

然而,聽完我的敘述,月季原本帶笑的臉色卻漸漸沉了下來,眉頭微蹙。

「怎麼了?」我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

月季放下手中的遙控器,神色有些凝重:「主人,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你之前在家時聽到的,其實不是她肚子裡孩子的心聲。」

文竹不知何時也走出了書房,接口道,聲音清冷:「那是她養在肚子裡的小鬼,一種最低級的『傀儡鬼』,原本只能被她控制,發出一些簡單的聲音,用來迷惑和挑撥,在孩子出生後就會因陽氣衝擊而消散,造不成實質危害。」

茉莉依偎著我,擔憂地說:「但你說,今天那女人在醫院什麼異常都沒查出來,連拍片看到的也只是普通胚胎……這說明,那個小鬼,已經和胚胎融合了。」

肉肉塞了滿嘴的薯片,含糊不清地補充:「而要達到完美融合,瞞過現代儀器的探測……那個小鬼,必定是吃過人了!而且吃的還是至親之人的生魂或者血肉!」

小刺言簡意賅,眼神銳利:「我們上次在家,那小鬼還不是這狀態。所以它是在這段時間吃的。」

綠蘿端著水果盤走過來,嘆了口氣:「她當初養的那個小鬼是最弱的,沒想到她居然敢喂它吃人……這下,傀儡鬼恐怕要變成『噬親鬼』了。」

吊蘭最後總結,語氣嚴肅:「主人,如果真的不管的話,憑藉血緣牽連和噬親鬼的特性,沒過兩天,你整個家族,可能就真的只剩你一個人了。」

我躺在沙發上的慵懶姿勢瞬間僵住,嘴裡的葡萄仿佛也失去了甜味。

噬親鬼?滅門?

我看著眼前七張寫滿擔憂的俊臉,心中第一次對張雪梅的瘋狂,感到了一絲寒意。

我想我已經知道,那個所謂的小鬼,在這段時間吃掉的那個人是誰了。

心裡忽的揪住似的,隱隱泛過一絲苦澀。

我坐直了身體:「有辦法解決嗎?」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堅定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回去的話,我們還是怕你受傷。」

我沒再多說:「走吧。」

6

果然不出所料。

當天晚上,那個我早已屏蔽但為了監控動態而偶爾會翻看的家族微信群,突然炸開了鍋。

張雪梅用我爸的帳號發了一條消息:

「各位親戚好友,因我和雪梅即將啟程前往國外定居生活,家中老宅空置可惜。特於三日後在『福滿樓』設宴,商議老宅過繼事宜,有意者敬請光臨。」

消息一出,群里那些平日裡潛水的七大姑八大姨們瞬間沸騰,各種恭維、祝福、詢問細節的語音和文字刷了屏,一個個熱情洋溢,仿佛張雪梅是他們失散多年的親姐妹。

過繼房子?想得倒挺美,這個家的房車和幾家小店鋪全是我親媽生前留下的遺產,他們有什麼資格決定房子的歸屬?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不斷跳出的信息,冷笑一聲,默默打開了購票軟體,訂了一張回家的機票。

三日後,「福滿樓」最大的包廂內,人聲鼎沸,觥籌交錯。

以我大伯、三叔為首的親戚們幾乎到齊了,個個臉上洋溢著仿佛房子已經到手的喜悅。

當我推開包廂門,面無表情地出現在門口時,熱鬧的氣氛瞬間凝滯了一下。

張雪梅看到我,臉上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驚訝,但隨即,那驚訝就被一種更深沉的、帶著算計的驚喜所取代。

她立刻掛上虛偽的笑容,熱情地迎上來:

「哎呀!清詞!你怎麼回來了?快,快進來坐!阿姨還以為你還在生我們的氣,不回來了呢!」她親熱地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了一個空位上,位置正好被一群興奮討論著如何分房子的親戚包圍。

服務員開始上菜,精美的菜肴擺滿了旋轉玻璃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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