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里的心聲完整後續

2025-10-26     游啊游     反饋
1/3
中秋家宴,我突然聽見了繼母肚子裡的孩子心聲:「這些月餅全是我媽媽通宵看教程,親手給姐姐做的,媽媽對姐姐真好。」

我感動萬分,正要對五仁月餅下刀,卻又突然聽見它慘叫:

「別吃我!你繼母在我肚子裡下了迷藥!等你被迷暈,就要被送到村長的傻兒子床上去咯。」

我手一抖,把刀又轉向其他月餅。

「傻孩子!」蓮蓉月餅突然開口,「我的餡里是慢性毒藥!」

鮮肉月餅嬌笑:「我肉里的夾心是致癱藥,不到三個月,你至少半身癱瘓~」

我驚駭地看向滿桌佳肴。

下一秒,我拿起一個月餅,猛地塞進了繼母的嘴裡!

1

「唔——!」繼母張雪梅猝不及防,眼睛瞬間瞪得滾圓,滿臉驚恐。

她幾乎是立刻用手去摳喉嚨,狼狽地將嘴裡混著口水的月餅殘渣吐在骨碟里,然後抓起旁邊的水杯,咕咚咕咚連灌了好幾大口漱口,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許清詞!」我爸「啪」地一拍桌子,猛地站起,實木桌面都震了震。

他對我怒目而視,額角青筋暴起,「你動手動腳的幹什麼呢!不知道你阿姨懷孕了嗎?沒有教養的東西!」

而張雪梅,此刻正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肩膀聳動,一副弱不禁風、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沒事的老公,或許是我做的月餅清詞看不上吧。」

只有那塊掉在地上、已經摔得四分五裂的蓮蓉月餅,在我耳邊不滿地嚷嚷:「我靠!摔死我了!這繼母的嘴巴好臭啊!被她咬過,我不幹凈了!晦氣!」

餐桌上的其他月餅頓時爆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我皺眉看著這一切,目光銳利地掃過張雪梅和我爸的臉。

張雪梅是真真切切的驚恐和後怕,我爸則是純粹的憤怒和對我「無理取鬧」的不滿。

我確定他們完全聽不見這些食物的喧囂。

可就在這時,那個熟悉的聲音從張雪梅的肚子裡再次響起,帶著哭腔和濃濃的委屈:

「之前我就知道姐姐看不上媽媽,經常背地裡給媽媽使絆子,到處說她壞話……沒想到,媽媽這次都通宵看教程,親手給姐姐做月餅了,她、她還要這麼羞辱媽媽!嗚嗚……」

這心聲剛落,我爸的臉色瞬間鐵青,難看得像是鍋底。

他胸口劇烈起伏,指著我大吼:「沒教養的東西!滾!你給我滾出去!」

我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直到這一刻才徹底明白了。

今晚家裡發生了兩件怪異的事,一是繼母肚子裡孩子傳出的心聲,二是桌上的這些月餅突然也會說話了。

而我爸聽不見桌上這些月餅的聲音,卻聽得見張雪梅肚子裡那個未出世孩子的心聲!

且那心聲像是知道我爸能聽到它似的,故意編造了那些謊言。

所以,那孩子之前「誇讚」繼母辛苦做月餅的話,我爸不僅聽到了,並且還深信不疑,從而更加襯托出我的「不懂事」和「惡毒」。

「許清詞!」我爸余怒未消,繼續數落,「中秋家宴!你晚上 9 點鐘才到家,家裡其他人都吃完了!你阿姨心疼你,特意給你重新做了一桌,你居然還對她動手!你是人嗎?!你是畜生!」

我心中冷笑一聲,可不就得給我「特意」重新做一桌嗎?不然,怎麼能找到機會單獨害我一人?

我抬起眼,眼神冰涼地看著他,絲毫不客氣:「哦,我不是人,是畜生,那你呢?能生出畜生的人是什麼?老畜生?」」

又指向張雪梅:「她呢?母畜生,還有肚子裡的小畜生?」

我爸大發雷霆,揮手就要朝我打來。

我一個撤步躲開,看了一眼桌上的月餅:「你這麼心疼她,那這個月餅你吃啊,爸爸。」

說著,我作勢就要去拿桌上剩下的月餅遞給他。

「哎呀!」

就在此時,張雪梅突然發出一聲驚呼,整個人裝作「不小心」地朝餐桌撞去!

「嘩啦——哐當!」

整張餐桌被她撞得傾斜,盤碟滑落,所有被下了藥的月餅全部摔了一地,一片狼藉。

瞬間,我耳邊被各種聲音淹沒:

芝麻月餅:「哎喲喂!疼死老子了!」

五仁月餅:「我的盤子!碎了!」

鮮肉月餅:「完了完了,這下真成垃圾了……」

......

我看著跌坐在地、捂著肚子、泫然欲泣的張雪梅。

這演技,拙劣得不行,偏偏有人吃這套。

我懶得再看這場鬧劇,轉身就往外走。

「清詞!別走!」張雪梅卻突然喊住我,聲音帶著刻意的急切和討好,「這次叫你回家,除了過節,阿姨還想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你這孩子,總是一個人,阿姨不放心……」

她話音未落,一個穿著土氣、身材微胖、眼神有些猥瑣的男人,就從玄關處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臉上堆著自以為是的笑容。

幾乎是同時,張雪梅肚子裡的孩子又「適時」地發聲了,語氣充滿了羨慕:

「哇,媽媽對姐姐真好!這個哥哥家裡條件可好了,他爸爸可是村長呢!而且哥哥還特別能幹,做飯掃地什麼都會!要是能和姐姐結婚,那姐姐也太幸福了吧!」

那男人一進來,目光就黏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然後直接上前,油膩膩地伸手就要抓我的手:「清詞妹子,終於見到你了,你、你真美!」

他張嘴說話時,牙上黃黃的牙垢滿得快掉下來了,說一句話嘴角就流一滴口水。

我胃裡一陣翻滾,猛地甩開他,厲聲道:「滾!」

那男人臉色一變,立刻跳腳,轉頭對我爸嚷道:「許老爹,你女兒這是什麼意思?我家條件這麼好,我爹可是村長!十里八鄉多少姑娘想嫁給我,我都沒答應!」

張雪梅也一臉「為難」地站在他身後,假惺惺地說:「對不起啊清詞,阿姨、阿姨以為你會喜歡的……這小伙子人真的挺實在的,而且家裡條件很不錯。」

我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再看看旁邊那個一臉「我家有皇位要繼承」的醜男,積壓的所有怒火,在這一刻轟然爆發。

我脾氣向來不怎麼樣,也從不屑於忍耐。

我一步衝上前,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掄圓了胳膊,照著張雪梅那張假慈悲的臉,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啪!」清脆響亮。

「你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我聲音冷得像冰。

沒等他們從這記耳光中回神,我迅疾轉身,穿著硬底小短靴的腳,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向那個還在叫囂的村長兒子的襠部!

「嗷——!」一聲悽厲不似人聲的慘叫響起,那男人瞬間蜷縮成一隻蝦米,臉色慘白地倒在地上抽搐。

「長得丑想得倒美,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我嫌惡地瞥了他一眼。

做完這一切,我無視了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看著我的張雪梅,也無視了地上慘叫打滾的男人,更無視了我爸那張因為極致憤怒而扭曲、指著我的手都在發抖的臉,徑直朝大門外走去。

「許清詞!你、你去哪兒?!」我爸在我身後,聲音嘶啞地大吼,帶著不敢置信和暴怒。

我腳步沒停,拉開門,夜風灌入。

我回頭,給了他一個極其諷刺的冷笑,聲音清晰地傳遍整個狼藉的客廳:

「找男模去。」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踏出這個令人作嘔的所謂「家」,反手重重摔上了門,將一切的混亂、指責和虛偽徹底隔絕在身後。

可我剛走下門前的台階,沒來得及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眼前驟然一黑,軟軟地倒了下去。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恍惚聽到地上那些摔碎的月餅殘渣中,傳來幾聲焦急的、模糊不清的議論:

「完了完了!」

「忘記告訴她了……」

「她剛開始喝的那杯水……那個後媽也早就下了迷藥了……」

2

頭痛欲裂。

我掙扎著睜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

熟悉的天花板,昏暗的燈光。

我想動,卻發現四肢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縛著,整個人呈「大」字形被固定在一張堅硬的木板床上。

心猛地沉了下去。

「醒了?」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我偏過頭,看到我爸和張雪梅就站在床邊。

我爸臉色陰沉,而張雪梅則依偎在他身邊,一隻手撫摸著微隆的腹部,臉上帶著一種近乎勝利者的、虛偽的憐憫。

「你也不用回去再上大學了。」我爸開口,聲音里沒有任何溫度,「明天,你就和昨天那小伙子把婚禮辦了。」

我瞳孔一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似乎沒看到我的震驚,或者說根本不在意,繼續用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你阿姨肚子裡,查過了,是個兒子。以後家裡沒有錢,也沒有精力再供你上學了。」

我氣笑了,胸腔因憤怒而劇烈起伏:「我上大學用過家裡的錢嗎?我學費、生活費,哪一分不是我自己兼職賺來的?謝謝您操心!」

「混帳!」我爸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暴怒,「難道你不能用這些兼職來的錢供你弟弟嗎?我和你阿姨都老了,以後弟弟長大、上學、娶媳婦,不都得靠你嗎?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

張雪梅適時地柔聲補充,語氣帶著算計:「正好你這次結婚,那娃兒家……能給我們十萬彩禮呢。剛好可以用來給你弟弟買進口奶粉,阿姨這身體……不想母乳,太辛苦了。」

賣女兒的錢給兒子買奶粉?還理直氣壯?

我氣得渾身發抖,血液直衝頭頂。

手腳被縛,我動不了,只能用盡全身力氣,蓄了兩口唾沫。

「呸!」

「呸!」

精準無誤,一坨吐在我爸那張道貌岸然的臉上,一坨吐在張雪梅那假惺惺的臉上。

「兩個沒皮沒臉的老不死!沒錢就別生!要靠賣女兒來養兒子的孬種!」我聲音嘶啞,每一個字都帶著淬毒般的恨意,「你們儘快把我嫁過去好了!我嫁過去第一天,就殺了他們全家!我到時候就跟警察說,是我爸指使的!你看你坐不坐牢就是了!」

「你——!」我爸被我的話氣得雙目赤紅,臉上掛著我的口水,表情猙獰如同惡鬼,揚起巴掌就朝我扇過來!

就在他手掌帶著風聲扇到我面前的瞬間,我瞅準時機,猛地偏頭,一口狠狠咬在他粗糙的手掌邊緣!

「啊——!」殺豬般的慘叫響起,我爸吃痛,猛地抽回手,手掌上已經留下了清晰的、滲血的牙印。

就在這時,張雪梅肚子裡的那個「好弟弟」又「適時」地發聲了,語氣帶著不符合胎兒的沉重和嘆息:

「唉……沒想到姐姐現在居然對爸爸也這樣了……之前,她只有在爸爸不在的時候,才這樣欺負我媽媽……」

我簡直想放聲大笑!我和這後媽一年見不了幾次面,話都沒說過十句,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

可我爸聽到這「心聲」,更是怒火攻心,理智全無。

他捂著流血的手,一把拉過張雪梅,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接著,房門被打開,昨天那個又土又丑、被我踹過襠部的村長兒子,被我爸一把推了進來!

「今天你倆就把生米煮成熟飯!我看你還想怎麼逃!」我爸丟下這句冰冷徹骨的話,「砰」地一聲從外面反鎖了房門。

3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那個眼神猥瑣、獰笑著逼近的男人。

「臭娘們,昨天敢踢老子……」他搓著手,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伸手就朝我被綁住的身體摸來。

噁心感瞬間攫住了我。

就在他的髒手即將碰到我衣襟的剎那——

「嗷——!!!」

男人突然發出一聲比剛才我爸更悽厲的慘叫,猛地捂住自己的腳踝,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疼得滿地打滾。

我愣住了,循聲看去,只見一把銹跡斑斑、卻帶著新鮮血珠的舊剪刀,不知何時掉落在了他的腳邊。

而此刻,那把剪刀竟然……開口說話了!語氣帶著十足的嫌棄和得意:

「還得是我及時!剪死這個臭烘烘的醜男人!」

我:「???」

還沒等我從剪刀說話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旁邊那個老舊的衣櫃也發出了沉悶的、帶著迴響的聲音:

「這一家人也太奇葩了,就可著勁兒欺負這一個女兒。」

「就是就是!」

「綁著多難受啊!」

「這男的真噁心!」

房間裡,椅子、水杯、甚至掉在地上的一個紐扣,都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聲音嘈雜,卻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

地上那男人只顧著捂腳哀嚎,對這一切充耳不聞。

看來,他和張雪梅、我爸一樣,聽不見。

我越聽這些聲音,越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一個荒誕的念頭冒了出來:「你們……是昨晚那些月餅……精?」

「我們才不是月餅精!」那把帶血的剪刀立刻反駁,語氣傲嬌,「只不過是暫時附在那些月餅上提醒你而已!」

「那你們到底是啥?」我追問,心中的恐懼被巨大的好奇取代。

它們沉默了一瞬,然後,幾個聲音異口同聲,帶著點委屈和期待:

「主人,你真的……不認識我們了嗎?」

這時,地上那男人似乎緩過勁來了,罵罵咧咧地試圖爬起來:「媽的……老子今天非要……」

話沒說完,旁邊那把實木凳子突然自己騰空而起,帶著一股勁風,「哐當」一聲,精準狠地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男人哼都沒哼一聲,白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凳子輕盈地落回原地,語氣平淡:「還得是我啊。」

我目瞪口呆。

緊接著,在我不解的目光中,房間裡的剪刀、凳子、衣櫃、水杯、紐扣,甚至窗台上的一小塊灰塵……它們身上開始散發出微弱的光芒,形態開始扭曲、變化。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226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5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960次觀看
游啊游 • 99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喬峰傳 • 1K次觀看
喬峰傳 • 2K次觀看
連飛靈 • 620次觀看
游啊游 • 800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喬峰傳 • 670次觀看
游啊游 • 920次觀看
舒黛葉 • 3K次觀看
喬峰傳 • 23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