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占我房,嫂子教唆小侄女罵我滾完整後續

2025-10-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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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媽,我不是在賭氣。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我睜開眼,目光里一片清明,「這個家,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家了,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我想為自己活一次,也想……也想問問你,你想不想,也為自己活一次?」

「……什麼意思?」我媽的聲音里充滿了迷茫和不敢置信。

「離開這裡。跟我一起去上海。我們租個小房子,我養你。你不用再看我爸的臉色,不用再伺候我嫂子一家三口,不用再當這個家免費的保姆。你想跳廣場舞就去跳,想報個老年大學就去報。媽,你才五十五歲,你的人生,不該只有鍋碗瓢盆和別人的臉色。」

這是我昨晚想了一整夜的決定。

在這個家裡,我媽和我,其實是同一種人。

她是被睏了一輩子的我,而我,是有幸能逃出來的她。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我知道,我的這個提議,對她來說,不亞於一場地震。讓她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家,離開她的丈夫和兒子,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這需要她前半生從未有過的勇氣。

「婉婉……」她終於開口,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讓媽……讓媽想想……這事太大了……」

「好。」我沒有逼她,「媽,你想清楚。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但是,那個家,我不會再回去了。你保重身體,別為了他們氣壞了自己。」

掛掉電話,我心裡五味雜陳。

我知道,我親手點燃了戰火。

而我媽,正站在戰場的中央,一邊是她根深蒂固了一輩子的「責任」,一邊是她可能從未敢想像過的「自我」。

她會怎麼選?我不知道。

4

我給了我媽三天時間考慮,但這家人顯然一刻也等不了。

第二天下午,我剛在酒店處理完一份工作郵件,前台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林小姐您好,前台有幾位自稱是您的家人,情緒很激動,非要您的房間號,您看……」

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來了。

「讓他們上來吧。」我對前台說。

躲是躲不掉的。有些帳,終究要當著面,一筆一筆地算清楚。

五分鐘後,我的房門被擂得震天響,那力道,像是要拆遷。

伴隨著的,是我嫂子張麗那標誌性的,穿透力極強的叫罵聲:

「周婉!你個小賤人!有錢住五星級酒店,沒錢給你哥還車貸?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

我慢悠悠地走過去,從貓眼裡看了一眼。

好傢夥,一家三口,整整齊齊。

我打開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張麗一見我,就跟鬥牛見了紅布似的,想往裡沖,被我抬手攔在了門框外。

「有事說事,別進我的房間。」我的語氣,冰得掉渣。

「你的房間?喲喲喲,長本事了啊!」張麗雙手抱在胸前,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周婉,你一個月掙幾個錢啊?住得起這種地方?說!是不是在上海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被哪個老男人包了?」

她的話,惡毒又下流。

我還沒開口,我哥周韋就黑著臉,一把將我推開,強行擠了進來。

「周婉,你鬧夠了沒有!」

他把一張皺巴巴的紙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是銀行的催款通知單。

「車貸逾期了!銀行把電話打到我單位去了!我的臉,我們老周家的臉,都被你一個人給丟盡了!」他指著我的鼻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瞥了一眼那張通知單,眼皮都沒抬一下。

「貸款合同上,貸款人寫的是你的名字。車,也是你在開。憑什麼讓我還?臉是你自己不想要,不是我丟的。」

「你!」周韋被我噎得滿臉通紅。

張麗見狀,立刻戲精上身。她一把抱起樂樂,硬是擠出幾滴眼淚,對著樂樂哭訴:「我的寶貝女兒啊,你快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姑姑!她自己躲在這麼好的地方吃香的喝辣的,卻要銀行把你爸爸抓去坐牢!你爸爸要是被抓走了,以後就沒人給你買芭比娃娃,沒人帶你去遊樂園了!」

樂樂的演技比她媽還精湛,「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小短腿對著我就是一頓亂踢,嘴裡還含糊不清地喊著:「壞姑姑!你還我爸爸!你是大壞蛋!累贅!」

我冷眼看著這一家三口上演的這齣年度苦情大戲,心裡竟然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等他們鬧夠了,哭累了,我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機,在我哥面前晃了晃。

「哥,我最後問你一遍,這車貸,你還不還?」

「我哪有錢還!周婉,你別逼我!」周韋梗著脖子吼。

「好。」

我點點頭,直接撥通了我媽的電話,還按了免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媽焦急的聲音傳來:「婉婉,怎麼樣了?你哥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媽,我沒事。」我平靜地說,「我就是想跟你確認一件事。當初我給你和我爸三十萬,讓他去付這套房子首付的時候,我爸是不是親手寫了一張借條給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周韋和張麗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對……對,是寫了。」我媽的聲音有些猶豫,「婉婉,好端端的,你提這個幹什麼?」

「那張借條,你放在哪兒了?還在你那個床頭櫃帶鎖的抽屜里嗎?」

「……在。」

「好的,媽,我知道了。」

我掛掉電話,抬起頭,對我那臉色已經煞白的哥哥,露出了一個堪稱溫柔的笑容。

「哥,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求我。求我繼續幫你還車貸,求我繼續當你們家的提款機。態度好點,說不定我一心軟,就答應了。」

「第二,」我頓了頓,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你們現在就從我的房間裡滾出去。然後,我會回家,拿出那張三十萬的借條,明天一早,我就去法院起訴你,婚前債務,欠債還錢。」

「你那輛破車,也就值個十幾萬。可你欠我的,是三十萬。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說完,整個房間死一般的寂靜。

周韋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張麗更是直接傻眼了,她愣愣地看著我,那眼神,仿佛是第一天認識我。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

是我媽打來的。

我一接通,就聽到她在那頭帶著哭腔,驚慌失措地喊:

「婉婉!你快下來!別跟你哥鬧了!你爸……你爸來了!他帶著剪刀,說……說你要是敢拿借條,他就把那張借條給剪了!現在正在家裡翻箱倒櫃地找啊!」

5

那張借條,是我最後的底牌。如果被毀了,我不僅拿不回我的錢,一直維護我的我媽的處境也會變得極其艱難。

我抓起房卡就往外沖。

「周婉,你去哪兒!」周韋下意識地想攔我。

我一把甩開他,回頭死死地盯著他,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滾開!如果我媽和我那張借條有任何閃失,周韋,我跟你保證,你們一家三口,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我的眼神大概是嚇到了他,他和張麗都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我衝出了房間。

酒店離家不遠,我幾乎是用了百米衝刺的速度。

站在家門口,我甚至能聽到裡面翻箱倒櫃的巨大聲響,以及我爸暴躁的怒吼和我媽絕望的哭喊。

我用備用鑰匙打開門。

客廳里一片狼藉,像是被洗劫過一樣。

我媽正死死地抱著她那個老舊的床頭櫃抽屜,頭髮散亂,臉上還帶著淚痕。

而我爸,周安邦,正漲紅著臉,一手拿著一把大剪刀,一手用力地掰我媽的手指,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胳膊肘往外拐!我讓你護著她!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老周!你瘋了!那是婉婉的血汗錢啊!我們不能這麼沒良心啊!」我媽哭喊著。

「良心?良心能當飯吃嗎?兒子都快被人逼得活不下去了,你還幫那個白眼狼糟踐兒子一家!」

「混蛋!你別動我媽!」

我沖了過去,一把將他推開。

他被我推得一個趔趄,手裡的剪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他回過頭,看到是我,眼睛瞬間就紅了,像是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還敢回來!你這個孽障!白眼狼!」他喘著粗氣,指著我的鼻子罵,「都是你!我們家本來好好的,都是因為你,現在鬧得雞飛狗跳!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討債鬼!」

我看著他這副嘴臉,只覺得反胃噁心。

「家本來好好的?爸,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這些年,這個家是怎麼「好好的」?」

「是我哥三十好幾,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在家啃老,好好的?」

「是你們拿著我的錢,給他買房買車娶媳-婦,把他養成一個廢物,好好的?」

「還是你們一家三口,像吸血鬼一樣趴在我身上,把我當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機,連我回家住幾天,都要被罵是「累贅」,好好的?」

我每說一句,就往前逼近一步。

我爸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色由紅轉白,最後只能色厲內荏地吼道:「我養你這麼大,你為家裡做點貢獻不是應該的嗎!哪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應該的?法律上哪條規定了妹妹要養哥哥一家?」我冷笑一聲,「爸,我今天就把話說明白了。那三十萬,不是贈予!今天這錢,我要定了!誰也別想賴!就算你撕掉借條,我也有轉帳憑證和當初的備註,你抵賴不掉的。要麼我哥還,要麼你來還!」

我說完,不再理他,轉身去扶我媽。

「媽,把借條給我。」

我媽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那把小鑰匙,打開了抽屜,從最裡面拿出了一個被塑料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本子。

借條就夾在裡面。

我剛拿到手,還沒站穩,我媽一陣尖叫。「婉婉小心!」

周安邦!

他見講道理講不過我,竟然從背後偷襲,想來搶我手裡的東西!

我下意識地一躲,他撲了個空,卻因為用力過猛,腳下被翻倒的椅子絆了一下,整個人直挺挺地朝著牆角那個帶尖的柜子角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

我爸軟軟地癱倒在地,額角上,鮮紅的血液,汩汩地流了出來。

6

救護車呼嘯而來的聲音,打破了老小區的寧靜。

我爸被抬上擔架的時候,依舊昏迷不醒。我媽嚇得渾身發抖,只會一個勁兒地哭。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著上了救護車。

在醫院的長廊里,我給我哥周韋打了個電話。

「爸出事了,在市一院急診,你和張麗趕緊過來。」

電話那頭,周韋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和不耐煩:「怎麼回事?他又高血壓了?我這邊正忙著呢!你先墊著醫藥費,我晚點過去!」

「他不是高血壓。」我打斷他,聲音冷得像冰,「他為了搶我的借條,自己撞到柜子角,頭破了,流了很多血,現在在搶救。」

「什……什麼?!」

我沒再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半小時後,周韋和張麗火急火燎地趕到了。

一看到我,張麗就跟瘋了一樣衝過來,揚手就要打我:「周婉你這個掃把星!是不是你把你爸推倒的!我告訴你,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拚命!」

我側身躲過,冷冷地看著她:「走廊里有監控,是他自己撲過來搶東西摔倒的,跟我沒關係。你要是不信,可以報警。」

張麗被我堵得啞口無-言,只能站在原地,恨恨地瞪著我。

周韋衝到搶救室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媽則縮在角落的長椅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停地掉眼淚,嘴裡反覆說著一句話:「都怪我……都怪我沒把東西藏好……」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握住她冰冷的手。

「媽,不怪你。就算沒有借條這件事,這個家也早就爛透了。這只是一個導火索,把所有的膿瘡都擠破了而已。」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和絕望。

搶救室的燈,滅了。

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一臉疲憊。

「誰是病人家屬?」

我們三個人立刻圍了上去。

「醫生,我爸怎麼樣了?」周韋搶著問。

「病人沒有生命危險。」醫生的話讓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但是,撞擊導致了顱內出血,形成了血塊,壓迫到了神經。病人雖然醒了,但可能會出現一些後遺症,比如……半身活動障礙,語言功能也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簡單來說,就是中風偏癱。」

中風。

偏癱。

這兩個詞,狠狠地砸在我們每個人的心上。

周韋的臉,瞬間血色盡失。

張麗的表情更是精彩,震驚、恐懼,最後轉為一種毫不掩飾的嫌惡和算計。

一個癱瘓在床的公公,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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