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先婚後愛嗎完整後續

2025-10-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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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聲喉結一滾,聲音低啞:「老婆——」

回應他的,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聲。

「還知道我是你老婆,今晚你跟別人怎麼說的?」

傅柏聲舔了舔唇角,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說我對你用強——」

啪。

又是一巴掌。

「好好想想你說了什麼。」

傅柏聲沉默片刻,開口:「我懷疑老婆的真心。」

我摸著他腫脹的臉頰,「所以,你賤不賤?」

「賤。」

「你想要什麼懲罰?」

傅柏聲抿唇不語,眼神不言而喻。

我掐得他悶哼一聲,「那是獎勵,賤狗不配要獎勵。分房吧,好好反思自己的過錯。」

「好。」

5

沒了傅柏聲暖床,我很快就開始失眠。

最開始只是黑眼圈,漸漸人都開始憔悴。

分床不到三天,想鑽傅柏聲被窩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可是我蘇藝卿是誰,說出去的話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

說分房一個月,就得熬到一個月。

我時常坐在沙發里,盯著給我洗內褲的傅柏聲發獃。

洗衣服需要圍裙嗎?

我沒做過家務活,保姆洗衣服的時候,我也從來不注意。

但是,這個圍裙會不會太緊了點?

緊箍在腰上。

腰背的肌肉一覽無餘。

我咬著指甲,咔嚓一聲。

太激動,美甲的鑽掉了下來。

傅柏聲是不是背著我鍛鍊了?

幾天沒見,他胸肌好像又大了。

這樣煎熬的日子,終於剩下了最後一天。

傅柏聲提前回來了。

按照約定,他要在客房住最後一晚。

我剛做了皮膚護理,空氣中瀰漫著甜膩膩的味道。

傅柏聲看了我一眼,一如既往地冷臉:「大小姐,今晚想吃什麼?」

「你——」

傅柏聲喉結一滾,就聽我繼續說:「做糖醋魚。」

他脫下外套:「好。」

我翻了個身,露出光裸的後背。

餘光里,傅柏聲渾身一僵,停在那兒不動了。

後面沒了動靜,我以為他去了廚房,暗暗咬牙,在心裡記了他一筆。

平常不是挺能犯賤的嗎,這個時候裝什麼?

我正要回頭,突然被一雙手攔腰抱起。

我慌亂中勾住了傅柏聲的脖子。

他的吻纏上來。

手指一勾,弔帶落地。

「大小姐,我忍不住了。」

我得意地哼哼,「你忍不住還是我的錯?一點定力都沒有的東西!」

「我的錯。請大小姐罰我。」

這一次,我抓花了傅柏聲的臉。

床單也扔掉了。

到了最後,真是什麼難聽罵什麼。

「滾啊,我要睡覺。」

「寶寶,老婆,睜眼看我。」

「去死——」

「噓,大小姐,我死了,誰讓你快樂?」

「呸,我還缺男人?」

「不要,」傅柏聲低頭含住我的後頸,輕輕舔舐,「大小姐是我的,只能給我看。」

……

6

傅柏聲還算會來事。

花了一整晚,把我給哄好了。

早上,他抱著我,親昵地蹭了蹭:「今晚我會早點回來。」

我腦子裡突然冒出賀虞的臉,心裡酸溜溜的:「我今天陪你去上班。」

「不方便。」

我心裡嫉妒得冒酸水,他不讓我幹什麼,我偏要干。

半個小時後,傅柏聲蹙眉盯著我 15 公分的高跟鞋:「換個平底。」

我從他身邊經過,丟下句:「不要。」

結果,就被傅柏聲帶去了工地。

我坐在車裡,臉很臭。

傅柏聲笑出聲:「老婆,你在車上待著,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我看到不遠處,賀虞戴著安全帽,對著圖紙指指點點,立刻推門下車。

我又不是沒長腿,走兩步路而已。

可是我低估了天氣的惡劣。

前幾天接連下過幾場雨。

路面泥濘濕滑,路面的車轍里積攢了太多污水。

很快,淤泥就裹住了鞋底脆弱的小羊皮。

傅柏聲邁著長腿,無聲跟在我後面。

一隻手穩穩牽住了我。

掌心炙熱。

「大小姐還是這麼倔。我好喜歡。」

被他突然表白,我的心臟怦怦亂跳成一團。

傅柏聲牽著我繞過一段坑坑窪窪的土路,抱上幾個台階,穩穩放在鋼板房前。

一個安全帽扣在我頭上。

傅柏聲眼裡帶著笑意,「戴好,就在這裡等我。」

我的臉不爭氣地紅了,「知道了……要你管。」

傅柏聲跟人去了工地。

我坐在簡陋的辦公室里,看著近乎廢掉的高跟鞋,嘆了口氣。

早知道就聽他的,穿平底鞋了。

門被人推開。

冷空氣湧進來。

賀虞摘掉頭盔,把圖紙放在一旁,「沒想到蘇小姐也來工地了。」

我打量著賀虞的穿著,「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賀虞在我對面坐下,擦著脂粉未施的臉,

「只是覺得沒必要。像您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何必跟我這種下等人比。」

見她是故意找茬,我打消了和她說話的心思。

稍稍放晴的天此刻又陰雲密布。

很快,外面又下起淅淅瀝瀝的雨。

我有些尿急,不願意求助賀虞,只好自己起來,拉開門。

濕潤的水汽撲面。

遠處傳來傅柏聲和別人的說話聲。

我面露喜色,正要走下台階,但是看到滿地泥濘又猶豫了。

賀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蘇小姐,借過。」

我讓出了門口,賀虞冷著臉從我身邊經過時,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愣住了。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她對我露出一個充滿恨意的嘲笑,隨後,仰面摔進了爛泥里。

7

周圍的人立刻衝過來,「賀小姐,怎麼回事?」

賀虞一張臉被大雨沖刷得毫無血色,一雙眼睛卻黑亮。

「沒事,沒站穩。」

「我明明看到是……」

那人指著我,說了一半,打住嘴。

記起了我的身份。

賀虞拍拍身上的泥,胳膊處的血跡被雨水一衝,順著肘彎就滑下來。

「你看錯了,我自己沒站穩。」

這句話此時越發顯得欲蓋彌彰。

賀虞仰起頭,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卻在對上我平淡目光的那一刻,僵住了。

我手裡沒什麼東西,曲腿脫下一雙高跟鞋,下一秒,赤腳踩著泥水,走到她面前。

然後揚起手,面無表情地狠狠砸在賀虞頭上。

天邊一聲炸雷。

大雨傾盆而下。

賀虞騰得倒抽冷氣,額頭的血噴涌而出。

我笑著說:「再演一個試試?下次,砸過去的就是磚頭了。」

「傅總……」

賀虞捂著傷口,疼得渾身發抖,「您……帶她回去吧,我沒事。」

傅柏聲來到我面前。

我昂著頭,「怎麼?你也覺得是我不講理?」

他低頭,看著我沾滿污泥的腳,冷著臉彎腰把我抱回了車上。

我渾身濕漉漉的。

凍得瑟瑟發抖。

剛進家門,我怒氣沖沖地往前走。

被傅柏聲扯著手腕拽了回去。

「為什麼動手?」

我冷眼看著傅柏聲,「幹什麼?又想替賀虞出頭啊?就你,也配聽我解釋——」

話音未落,我就被他扛進了臥室。

緊接著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好好說話。」

「呸,我受了氣,憑什麼要跟你好好講話!」

傅柏聲氣笑了,「是我痴心妄想,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怎麼會跟我這種人和顏悅色。」

「你知道就好。」

傅柏聲鎖住我的雙腿,壓在自己膝蓋上。

泥沙很快弄髒了他的西裝褲。

傅柏聲手勁兒很大,給我擦腳的動作也很粗糙,疼得我又開始發脾氣。

「別碰我!滾開!」

「大小姐因我拈酸吃醋,不惜弄髒自己,我為什麼要滾?」

傅柏聲擦乾淨,掀起眼皮淡淡打量我。

「確定不解釋?」

我咬著牙死倔:「打了就打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好。」

怒罵被堵在了喉嚨里。

傅柏聲從後面抱著我,很快把我熱化在體溫里。

「蘇藝卿工地霸凌企業員工,落魄千金疑似精神失常。」傅柏聲慢條斯理地讀著郵件標題,指尖一划,笑了,「窮酸富家女狐假虎威,當眾欺辱公司員工,行為惡劣。」

「都是攔截下來的新聞通稿,你喜歡哪一條?」

我咬著唇,「都喜歡——發出來好了!」

傅柏聲一個用力,看我軟了下去。

「一場公關,百萬打了水漂,這樣都不值得你一句解釋嗎?大小姐,因為一個無關痛癢的女人,就遷怒我,是不是該道歉?」

我悶著頭,不知悔改。

傅柏聲眸色一暗,冷笑出聲:「好啊,那別怪我。」

我以為我能頂住幾個回合。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哭著認錯了。

「你要聽什麼,我說就是了。」

傅柏聲停下動作,慢悠悠地說:「那我們來一下場景回顧,我訂好了鮮花,想晚上跟你共進晚餐,然後工作回來,目睹了大小姐的打人現場。大小姐應該對我說什麼?」

我不假思索:「領著那個賤人消失在我面前——啊——」

傅柏聲止住了我的回答:「重說。」

我支支吾吾:「她汙衊我,所以我打她了。」

傅柏聲演技收放自如:「啊,是嗎?那我們查一下監控,把挑事者辭退好不好啊?」

「好……」

傅柏聲吻過我的發頂:「好,明天就辭退她。」

我一愣,臉上濕漉漉的。

傅柏聲捏著我的臉:「你看,本不必鬧成這樣的。大小姐何苦因為別人,朝我撒氣?」

此時,我才意識到,自己對傅柏聲的占有欲,有些不正常。

如果不是涉及到他,如果不是那個死女人覬覦他,我今天絕不會在明知輿論不利於我的情況下動手,失了身份。

我何嘗不知道傅柏聲跟賀虞沒關係。

可是我就是嫉妒,我就是不痛快。

就是要睚眥必報。

傅柏聲頓了下,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唔……大小姐好像——」

「傅柏聲,你閉嘴!」

他緩緩笑開,低下頭來蹭我,「寶貝,我好爽啊。」

我紅著臉,張牙舞爪去抓他,「閉嘴閉嘴!」

他笑得肩膀都在抖,低聲耳語:「我也喜歡大小姐。喜歡你乾乾淨淨的樣子,也喜歡大小姐……因我而髒的樣子,我愛你,藝卿,我好愛你……」

我捂著臉,「閉嘴,別說了……」

8

從那天之後,我總覺得心裡怪怪的。

從前不會每時每刻都想傅柏聲。

可是現在,吃飯想,做美容想,拿起手機也想。

偏偏這個時候,傅柏聲突然忙起來,一連幾天都不在家。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我接到了班長的電話。

「藝卿,下周我結婚,你和傅柏聲……能來捧場嗎?」

「傅柏聲沒空,我去吧。」

總待在家裡也無聊。

去了剛好能轉移一下注意力。

為了個男人茶飯不思像什麼話?

班長一興奮,連帶著話都密起來。

「徐奕晨也來,你是不知道,這大少爺,從南極回來,突然從商了!搞得還像模像樣的。」

「他能經商?」

「就是說啊,挺奇怪的……」

……

周五傍晚,我一個人去了班長的婚禮。

陰雨連綿了半個多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腥潮。

我抖落狐絨上的水珠,把車鑰匙扔給服務生。

就見徐奕晨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斜靠在大門口。

展開雙手,笑嘻嘻地問:「怎麼樣,大小姐?帥不帥?」

我從頭打量到尾,「沒你穿衝鋒衣順眼。」

徐奕晨去南極後,每隔幾個月,就在社交網站更新許多自拍照。

爬冰川的,和企鵝合影的,親吻大地的。

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

規矩。

今晚同學來得少,班長把我們幾個安排在一桌。

徐奕晨挨著我。

新娘扔手捧花的間隙,他問:「傅柏聲最近不回家?」

「你怎麼知道?」

徐奕晨頓了頓,「他公司出了點問題。」

身邊掌聲雷動,徐奕晨一邊拍手,一邊小聲說,

「傅柏聲那小子行事狠辣,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他有這個下場,是必然。我只是擔心你。」

徐奕晨的聲音遠遠傳來,像隔著一層什麼。

「大小姐,你那麼聰明,不會想栽在他這艘破船上吧?」

9

砰的一聲。

玻璃門被狠狠撞開。

徐奕晨急急跟在我身後,「藝卿,你幹什麼去?」

「別跟著我!」

徐奕晨的喊聲從後面遠遠傳來,「蘇藝卿,趁他破產前,趕緊離婚。我……我在後面接著你。」

一路疾馳,我回了家。

果然,傅柏聲還沒有回來。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沒有打通。

轉而打給了他辦公室。

是一個陌生男人接起來的。

「誰?」

「蘇藝卿。傅柏聲呢?」

男人說:「老大在忙。」

「聽說他要破產了?」

對方回答很明確,「是。」

掛掉電話,屋裡靜得可怕。

只剩下鐘錶滴答滴答的擺動聲。

我站起來緩了緩,轉身進屋開始收拾東西。

期間,因為打碎了相框,還給手劃了個大口子。

所有東西收拾完畢,我砰地合上行李箱。

朝門外走去。

打開門的一剎那,我和站在門口的傅柏聲四目相對。

他肩頭淋著雨,似乎是匆匆趕回來的。

盯著我手裡的行李箱,傅柏聲眉眼暗沉。

「大小姐,你要幹什麼去?」

我緊緊握著箱子,「你要破產了?」

傅柏聲抿唇,「誰告訴你的?」

「是,還是不是?」

傅柏聲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如果是呢?大小姐要丟下我嗎?」

一個男人從旁邊衝出來,奪過我的箱子。

「老大,跟她廢什麼話!我早就說讓你借著這個機會試試她,你就是不肯。現在好了,不用你出手,她從徐奕晨那聽到一點風聲,就準備丟下你遠走高飛!」

「我跟你說,這種漂亮跋扈的女人最會騙人了,老大你看,裡面全是——」

他愣住了。

箱子裡裝滿了我和傅柏聲換洗的衣物,以及各種奢侈品。

傅柏聲看著那些東西,瞳孔一縮。

突然一腳踹開翻我行李箱的男人,「你滿意了?滾——」

他想來碰我,被我掙開。

傅柏聲看到了我手上包起的傷口,突然捏住我的腕骨,「你怎麼了?」

我拚命掙扎,「你放開我!」

不光傅柏聲看到那些東西震驚了。

就連我自己,也如夢初醒。

我在幹什麼……

我跪在箱子旁,把傅柏聲的衣服都刨出來。

「我應該丟下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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