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宴後廚潑了自己一身熱油完整後續

2025-10-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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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的後續調查,牽扯出了更多驚人的內幕。

陸丞哲很快就招供了。

但他交代,指使他這麼做的另有其人。

是國內最大的食品原料供應商——「鼎食集團」。

這次國宴,鼎食集團贊助了好幾位廚師,陸丞哲只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

他們為了讓自己的廚師奪冠,從而推廣他們的產品,不惜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清除掉所有有力的競爭對手。

而我,就是他們最大的絆腳石。

魏老中的毒,也並非致命毒藥,而是鼎食集團研發的一種新型食品添加劑。

過量使用,會和心臟病藥物產生強烈反應,造成類似中毒的假象。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等我被定罪後,再由鼎食集團出面,「澄清」這只是一場誤會。

只可惜,他們遇到了重生的我。

我看著窗外,天,終於晴了。

我爸媽的小餐館,重新開了起來。

因為媒體的報道,生意比以前好了無數倍。

很多市民專程跑來,不是為了吃飯,只是想對我爸媽說一句。

「你們,養了個好女兒。」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手機里父母發來的笑臉照片。

我知道,這場戰爭還沒有結束。

陸丞哲只是一條狗。

那條養狗的、更龐大的惡龍,還藏在深淵裡。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這條惡龍,也一起,拖出來,斬於日光之下。

八.

鼎食集團的能量超乎想像。

雖然陸丞哲招供了,但所有證據鏈都只指向了他和集團的一個中層經理。

那位經理,在事發後第一時間,就扛下了所有罪名,宣稱一切都是他為了業績,個人所為,與集團高層無關。

一個完美的替罪羊。

案件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鼎食集團的公關團隊也開始在網絡上帶節奏。

他們承認「用人不察」,開除了那位中層經理,並向我和魏老公開道歉,賠償了一大筆錢。

他們把自己塑造成了另一個「受害者」。

輿論漸漸開始轉向。

很多人覺得,既然主犯已經認罪,集團也道歉賠償了,這件事就該到此為止了。

他們甚至開始同情陸丞哲,覺得他也是被利用的棋子。

多可笑。

利用?

前世他害死我全家的時候,可沒有半分猶豫。

我把鼎食集團賠償的錢,一分不留,全部捐給了燒傷兒童基金會。

然後,我聯繫了顧言老師。

「顧老師,我想請您幫個忙。」

顧言老師現在是我最堅定的盟友。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

「我需要一份名單。」我說,「鼎食集團近三年來,所有贊助過的廚師,所有合作過的餐廳,以及他們核心產品『特級濃縮高湯』的所有供貨渠道和物流信息。」

顧言老師雖然不解,但還是動用了他所有的人脈,在三天之內,把一份厚厚的資料,送到了我的病房。

我躺在床上,忍著傷口換藥的劇痛,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腦海里,前世的記憶,像電影一樣閃回。

我入獄後,鼎食集團迅速壟斷了整個高端餐飲市場。

他們的「特級濃縮高湯」,成了無數標榜「純手工熬制」的米其林餐廳的秘密武器。

後來,集團內部鬥爭,爆出了驚天醜聞。

那款高湯,為了追求極致的「鮮味」,添加了一種從基因改造的深海生物中提取的激素。

長期食用,會對人體神經系統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而鼎食集團的董事長,那個笑面虎一樣的男人,早就為自己和家人準備了不含任何添加劑的「特供版」。

這件事,在前世,是五年後才被爆出來的。

而現在,我要讓它提前曝光。

我仔細地比對著手裡的資料和前世的記憶。

很快,我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一個位於遠郊的、毫不起眼的冷鏈倉庫。

這個倉庫,在鼎食集團的物流網絡里,根本不存在。

但前世的報道中,提到過,這裡,就是他們生產「特供版」高湯的秘密基地。

我把這個地址發給了顧言老師。

「顧老師,如果你相信我,就讓信得過的記者去這個地方看看。」

「不要驚動任何人。」

顧言老師沒有多問。

當天晚上,他親自帶著記者和兩個最得力的學生去了那個倉庫。

他們在一個隱蔽的排污口提取了水樣。

又在倉庫周圍的垃圾場找到了被銷毀的生產記錄和原料包裝袋。

雖然都是碎片,但足以說明問題。

檢測結果出來的那天,整個食品行業都發生了一場大地震。

水樣里檢測出了超標百倍的神經毒素。

那些被銷毀的記錄里,清晰地記載著「特供版」和「市場版」兩種不同的生產線。

鐵證如山。

鼎食集團的股價,一夜之間,跌停。

他們的董事長,那個前幾天還在媒體面前侃侃而談,表示要「深刻反省」的男人,在準備出逃的私人飛機上被警方控制。

他被帶下飛機時,臉色灰敗,眼神里充滿了不敢置信。

他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苦心經營了二十年的商業帝國,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廚師,在短短半個月內轟然倒塌。

他不需要明白。

他只需要在地獄裡好好懺悔。

九.

鼎食集團的覆滅,在社會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有媒體把我譽為「吹哨人」,是揭露黑暗的英雄。

也有人,尤其是那些被鼎食集團牽連的餐廳和廚師,對我恨之入骨。

他們認為是我毀了他們的生計。

鼎食集團董事長的家人更是動用了一切力量,開始對我進行瘋狂的反撲。

他們買通了無數水軍,在網絡上散布我的謠言。

說我心機深沉,是為了出名才故意策劃了這一切。

說我踩著無數人的屍體上位,是個冷血的劊子手。

他們甚至把我自殘的行為,解讀為一種吸引眼球的「苦肉計表演」。

各種陰謀論甚囂塵上。

我父母的小餐館再次成了被攻擊的目標。

這一次比上次更嚴重。

有人深夜往店裡扔了燃燒瓶,幸好被鄰居及時發現,才沒有釀成大禍。

還有一群自稱是「失業廚師」的人,天天堵在店門口,拉著橫幅,對我爸媽進行辱罵和圍堵。

我媽被他們推倒在地,摔傷了胳膊。

我爸為了保護她,被打破了頭。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手機里父親頭上纏著紗布,卻依然對我強顏歡笑的照片,心如刀絞。

憤怒,像野火一樣,在我胸中燃燒。

我以為扳倒了陸丞哲和鼎食集團,一切就結束了。

可我錯了。

只要有利益,就會有罪惡。

斬斷了一條毒蛇,還會有更多的毒蛇,從黑暗的角落裡,探出頭來。

第二天,鼎食集團董事長的老婆,帶著一群記者,衝到了我的病房。

她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哭得聲淚俱下。

「姜瓷小姐,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我先生他知道錯了,他已經被抓了,公司也倒了,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我們家上有老下有小,你毀了我們,他們要怎麼活啊!」

她一邊哭,一邊對著記者的鏡頭磕頭。

完美的道德綁架。

如果我接受,就等於承認了和解。

如果我拒絕,就會被貼上「得理不饒人」「心腸歹毒」的標籤。

記者們的鏡頭,像一把把槍,對準了我。

我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她穿著昂貴的香奈兒套裝,手腕上戴著我爸媽一輩子都賺不到的百達翡麗。

她哭訴著自己家「上有老下有小」,卻對我父母遭受的暴力,視而不見。

我笑了。

「這位夫人,您先起來。」我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聽清。

「您說,我毀了你們。可我只是一個躺在病床上,動都動不了的燒傷病人。」

「我既沒有能力把您先生送進監獄,更沒有能力讓您的公司破產。」

「讓他接受懲罰的,是法律。讓你們公司倒閉的,是市場。」

「您與其在這裡求我,不如去求求那些,被你們的毒高湯,傷害了身體的消費者。」

「去求求那些,因為你們的壟斷,而倒閉的小餐館老闆。」

「還有那些,被你們的謊言,欺騙了這麼多年的,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我的話擲地有聲。

那個女人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記者們也愣住了,閃光燈都忘了閃。

「至於您說的,趕盡殺絕。」我看著她,眼神冰冷,「我父母的小店,昨天被人縱火。我母親,被人推倒摔傷。我父親,被人打破了頭。」

「我倒是想問問您,到底是誰在趕盡殺絕?」

我拿起床頭的手機,把我爸媽受傷的照片投到了牆壁的白幕上。

那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讓整個病房陷入了死寂。

那個女人看著照片,眼神躲閃,再也演不下去。

她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我,露出了潑婦的嘴臉。

「你……你血口噴人!那是他們活該!誰讓你多管閒事!」

她的話,被所有的鏡頭,真實地記錄了下來。

一場精心策劃的賣慘大戲,變成了一場自取其辱的鬧劇。

我看著她被保安架走時,那張氣急敗壞的臉。

心裡,沒有半分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堅定。

這場戰爭,我不會退縮。

為了我,也為了我的家人。

我必須戰鬥到底。

十.

出院那天,天很藍。

我身上大部分的燒傷已經癒合,但留下了大片深紅色的疤痕。

像醜陋的烙印,永遠刻在了我的皮膚上。

醫生說可以通過植皮手術淡化。

我拒絕了。

這些疤痕是我復仇的勳章。

它們會時刻提醒我,我是如何從地獄裡爬回來的。

我沒有回父母的小餐館。

我用鼎食集團最初那筆賠償金剩下的部分,在一條安靜的小巷裡,租下了一個小小的店面。

沒有掛招牌。

只在門口的黑板上,用粉筆寫了幾個字。

「瓷私廚。」

我只接受預訂,每天只做一桌菜。

我想用這種方式,慢慢回到我熱愛的廚房,回到我原本的生活軌跡。

可有些人,偏偏不讓我如願。

鼎食集團雖然倒了,但他們的勢力盤根錯節。

那個被我當眾羞辱的董事長夫人,更是對我恨之入骨。

我的小店開業第一天,就迎來了「特殊」的客人。

一群流里流氣的混混堵在店門口,騷擾每一個路過的客人。

食藥監的人一天來八趟,拿著放大鏡檢查我廚房的每一個角落。

甚至連消防都以「存在安全隱患」為由,給我下了整改通知。

我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瘋狂。

我沒有報警。

因為我知道,對付這些陰溝里的老鼠,用陽光是沒用的。

你必須比他們更狠。

我聯繫了顧言老師。

他現在已經是我最信任的忘年交。

「顧老師,再幫我最後一個忙。」

我讓他幫我約一個人。

一個在道上很有名氣的私家偵探。

外號「影子」。

聽說只要錢給夠,他能把人祖宗十八代的黑料都給你挖出來。

我和影子在我那間被貼了封條的小廚房裡見了面。

他很年輕,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像個程式設計師。

「你想查誰?」他開門見山。

「鼎食集團董事長夫人,趙美蘭。」我說,「還有所有最近找我麻煩的人。」

「我要他們所有的黑料,越黑越好。」

影子推了推眼鏡,笑了。

「姜小姐,你可真是個妙人。」

「價格,可不便宜。」

「錢不是問題。」我遞給他一張卡,「這是我全部的積蓄。不夠的話,我這家店,也可以給你。」

影子看著我,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

他收下了卡。

「三天。」他說,「三天後,等我消息。」

三天後,我收到了一個匿名的加密郵件。

裡面, 是幾十個 G 的文件和視頻。

趙美蘭, 婚內出軌,轉移財產, 甚至還和她的小白臉,一起策劃了一場車禍, 謀害她的商業對手。

那些來找我麻煩的食藥監和消防人員,每個人,都有著見不得光的交易和把柄。

甚至連那些堵門的小混混, 都被拍下了聚眾吸毒的視頻。

每一個, 都足以讓他們萬劫不復。

我看著這些資料, 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把這些資料, 分門別類,匿名發給了各大媒體,紀檢委, 和公安局。

我沒有署名。

我只是在郵件的最後, 附上了一句話。

「正義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一場更大的風暴, 席捲了這座城市。

趙美蘭和她的小白臉,被刑事拘留。

那幾個作威作福的公職人員, 被停職調查。

那些小混混也被一網打盡。

世界終於清靜了。

我的小店撕掉了封條, 重新開業。

第一個客人是顧言老師。

他坐在我對面,看著我手臂上猙獰的疤痕, 嘆了口氣。

「姜瓷, 都結束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給他倒了一杯茶,茶香裊裊。

「開一家不一樣的烹飪學校。」我說。

「專門招收那些和我一樣, 被欺負、被冤枉、走投無路的孩子。」

「我不僅要教他們做菜。」

我抬起頭,看著窗外的陽光, 笑了。

「我還要教他們,怎麼拿起刀,保護自己。」

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影子的消息。

「錢我退回去了。另外, 送你一個免費的消息。」

「陸丞哲在獄中, 被人打斷了手。這輩子,都拿不起廚刀了。」

我看著消息, 很久,沒有說話。

最後, 我刪掉了那條信息, 也刪掉了影子的聯繫方式。

我拿起湯勺, 舀了一勺剛剛燉好的清湯,遞到嘴邊。

湯, 很鮮,很暖。

是新生的味道。

窗外, 陽光正好。

我的戰爭,結束了。

而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這一次,不再是為了復仇。

而是為了守護。

守護那些, 在黑暗中,渴望光明的靈魂。

用美食和智慧,也用永不妥協的、在骨血里燃燒的勇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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