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死對頭的崽後我帶球跑了完整後續

2025-10-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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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死對頭的崽,我帶球跑了。

多年後,兒子不小心刮花了停在路邊的庫里南。

死對頭從車裡下來。

「這是誰家的小孩,真沒教養!」

我拉著兒子,氣憤道:「他爹死得早,你就體諒一下吧!」

後來,得知真相的他急得發瘋:「敢咒我死!他爹我活得好好的!」

1

「呵,言珏,真的是你?」

看到曾經的死敵從庫里南上下來,那一刻,我只想遁地而逃。

我的大孝子,路邊停著這麼多車不刮,非要刮這個活閻王的。

這不是害我嗎?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鎮定:「這麼巧。」

一別五年,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見面。

封郁垂下高傲的眼睫,看了眼我身後的言言,問:「這是誰家的小孩?」

言言害怕得往我身後躲了躲。

我說:「我的。」

封郁的笑容僵住:「你結婚了?」

「我也是正常的 Alpha,結婚生子不是很正常嗎?」

封郁眸子一沉,看了看我身後,似乎在找什麼東西沒找到。

最後悶聲悶氣地說:「你們平時就這麼教育孩子的?」

「他爹死得早,你就體恤一下吧。」

封郁聽說我配偶死了,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是哪個 Omega 這麼倒霉被你剋死了?」

我已經不想跟他廢話了。

我分化成 Omega 的事情他並不知情,我也不打算告訴他。

「你要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拉著言言離開。

他突然在背後叫住了我:

「當年,為什麼一聲不響地跑了?」

我腳步一頓,我知道他說的是那件事。

「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

「都是 Alpha,誰也沒有損失,難不成你想讓我對你負責?」

封郁頓時啞然。

當年,一夜荒唐後。

我看著熟睡中的封郁,從床上驚坐起。

我剛分化成 Omega,就和自己的死對頭滾床單了。

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封郁那群狗腿笑???掉大牙。

為了維持我那微不足道的尊嚴,我選擇逃離了現場。

不久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等著我。

我懷孕了。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嚇人了。

難不成讓我跑去跟封郁說:「嘿,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

我做不到。

所以我選擇了逃避。

2

我和封郁不歡而散。

等他離開後,工作人員拿著一份帳單交到我手裡。

「剛才封先生說不用賠了,但看到您之後又改口了,說一分錢都不能少,您看著辦吧。」

看到帳單上的數字,我頭又開始痛了。

一筆高昂的費用,以我現在的經濟能力根本償還不起。

工作人員好奇地問:「您是不是得罪封先生了?」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和封郁一直不和,見面就掐。

現在讓他找到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

言言也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惹禍了,委屈地抽泣:「怎麼辦,爸爸?

「要不你把我賣了換錢,賠給叔叔吧?」

3

我這次回海市,是為了給我父親奔喪。

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

當年離開的時候我就發過毒誓,再也不踏足這裡。

但前幾天接到我母親的電話,她說我父親去世了,讓我回來送他最後一程。

其實我內心是拒絕的,但誰讓他是我的父親呢,我最後選擇了妥協。

父親從小就不待見我,無論我做什麼,在他眼裡都不如哥哥。

後來我分化成 Omega,他想利用我,讓我作為聯姻工具,嫁給一個比我爺爺年紀還大的老男人。

我不甘心,跑酒吧喝酒發泄情緒,結果酒水被人加了料……

最後是封郁把我撈了出來。

他不知道我已經分化成 Omega,在我的信息素的蠱惑下,他的易感期提前來臨了。

那天之後,我和他再無交集,所以他不知道我懷了他的崽。

他說言言沒有教養。

這一點我反駁不了,是我疏於管教導致的。

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大概就是生下言言。

言言出生後,迫於生計,我不得不狠心送他去託管。

也不知他遺傳了誰,總不讓我省心。

在學校跟老師頂嘴、和同學打架,都是家常便飯。

給我惹了不少禍端。

我賺的那點兒工資,還不夠賠人家的。

4

父親的喪事草草辦完。

兄長嫌我未婚先孕丟人,不准我住在家裡。

他對我逃婚這件事還耿耿於懷。他說如果不是我逃婚,父親也不會一直生悶氣,導致腫瘤惡化。

就算他不說,我也不打算留在那個家。

我帶著言言去附近旅館住下,打算明天一早跟母親道個別,回去再想辦法還清封郁這筆債。

到了晚上,言言一直不肯睡覺。

我哄得有些惱火,凶了他幾句。

他抿著嘴,拿出兩張皺巴巴的一百塊給我。

我看到他手裡的錢,更惱火了:「這錢哪來的?!」

言言被我凶了之後,才向我坦白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爸爸對不起,車子不是我刮花的,有個哥哥給我兩百塊,讓我站在那個地方等車主回來這錢就歸我。

「嗚嗚……他連小孩都騙……嗚……」

我知道原因後,戳了戳他不聰明的豬腦袋:「下次可長點心眼,這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言言委屈道:「嗚嗚……爸爸生日快到了,我只是想賺錢給爸爸買禮物……」

他越說越委屈,最後自己沒忍住先破防大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城裡套路太深了,爸爸我們回家吧。」

我安撫他:「等這邊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們就回去了。」

這件事情給言言心理上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一直哭到半夜才肯睡去。

等他睡去,我簡單洗了個澡也跟著睡了。

翌日一早。

我是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的。

我記得我沒有點服務,這麼早誰在外面敲門?

我本不想理會,可外面的人鍥而不捨地敲著。

我怕吵醒言言,只好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看到來人,我愣了幾秒才回過神。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封郁的目光越過我,打量著我身後的環境,嫌棄都寫在臉上。

「怕你賴帳跑了,來盯緊你。」

【……】

我看了眼時間,現在才早上六點不到。

我要是想跑路早就連夜跑了,還留機會讓他來堵我?

「你放心,我欠誰都不會欠你的,犯不著像盯犯人那樣盯緊我!」

我說完想關門,封郁的腳伸了進來,再想合上門已經晚了。

他龐大的身軀從外面鑽了進來。

理所當然地說:

「對你我還是不放心,畢竟五年前你就是這麼從我眼皮底下溜走的。」?

【……】我無言以對。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會跑?

他進來後就坐在沙發上不走了。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

封郁嗓音懶洋洋地說:「如果臉皮厚就能留住我想留住的東西,那我不妨試試。」

他順勢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坐下來,還把這裡當他的地盤了。

我知道他根本就不缺那點錢,就是存心來報復噁心我的。

「我現在拿不出這麼多錢。」

「沒錢啊。」他蹺起二郎腿,掀起眼皮看我,「那你說句好話,說不定我一高興就不要你還了。」

他這是在羞辱誰呢!

我捏緊了拳頭,忍住一拳打爛他那張臉的衝動。

他掃了眼房間,關心起言言來:「那小拖油瓶呢?」

5

我去房間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言言。

昨天晚上他一直哭,哭累了才沉睡過去,現在時間還早,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醒來。

我知道這件事一天不解決,封郁就會陰魂不散地纏著我。

封郁見我要走,以為我要潛逃,跟了過來。

「你不要那拖油瓶了?」

我沒有理他,在他複雜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

我不甘心做冤大頭,白給人還這二十萬。

我去昨天的事發地調取監控,但保安告訴我,附近的線路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壞了,到現在還沒修好。

我鬱悶地踹了一腳路邊的柱子,結果痛得直吸氣。

所以這個禍,我甩不掉了!

無功而返,回到酒店已經九點多了。

平時言言睡醒,發現我不在家,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可今天手機格外安靜。

我時常在想,如果當初不生下他就好了。

因為他的出現,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

很快,我就為自己的念頭付出代價。

等我回到酒店房間,發現房門是開著的。

剛才還死皮賴臉不走的封郁不在了,言言也不見了。

6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是言言的小天才手錶打來的。

我急忙按下接聽,電話那頭傳來封郁的聲音。

「言言呢?他的小天才手錶怎麼會在你這裡?」

封郁不耐煩地說:「我綁架了他行不行?」

「你想幹什麼?」

「別廢話!想知道就來這個地址一趟。」

說完,他發過來一個醫院的定位。

我來不及多想,按照他發來的定位,急忙打車趕過去。

剛到診室,就聽到病房裡傳來醫生的訓斥聲。

「你這爹是怎麼當的?孩子都燒成這樣了才送來醫院,太不負責了!」

封郁無奈地解釋:「說了多少遍,孩子不是我的。」

他否認孩子關係,但醫生眼不瞎。

他們眼睛鼻子,以及眉眼間的神韻,簡直復刻一般,這說辭很難讓人信服。

「孩子不是你的,那孩子哪來的?」

封郁:「我撿的。」

醫生搖搖頭,只當封郁是一個不負責的爹。

封郁哪裡注意到他們投去的異樣目光,光是哄孩子就夠他吃一壺了。

言言的身體不舒服,還要面對一屋子的陌生人,想哭又不敢哭,只能小聲抽泣著。

封郁從來沒有帶過孩子,手忙腳亂得像打仗一樣。

不知道是先哄孩子,還是先喂孩子吃藥。

最後是好心的護士來幫他,他才得以解脫。

吃完藥的言言不鬧了,乖巧地趴在封郁肩上,封郁還算耐心沒有攆他下去。

言言看到我的時候,委屈得不得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不斷往下砸。

「爸爸。」

封郁無師自通,輕輕安撫他的背:「你小子真是有奶就是娘,改口改得真快。」

言言迫不及待朝我伸手要抱。

封郁這才發現不對勁,回頭便看到是我來了。

他不情不願地把言言還給了我。

我從封郁手裡接過言言,被他體溫燙了一下。

言言身體很燙,像灼燒的小火爐。

剛才在酒店沒有找到他,我的天都塌了。

什麼不好的事情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

直到再次看到他,我胸口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地。

醫生說言言是水土不服導致的高熱,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我看著本就所剩無幾的餘額,陷入沉思。

最近需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缺口根本填不完。

現在言言又生病,交完醫藥費,下個月房租都付不起了。

言言怕成為我的累贅,強打起精神坐起身,說:「爸爸我想回家,我不要住院。」

我把他按回病床。

這時,封郁走了過來,用邀功的口吻對我說:「這次又幫了你,該怎麼感謝我?」

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他扯皮。

「謝謝,改天請你吃飯。」

封郁說:「不用改天,就今天吧。」

「你廚藝不是挺好的嗎?你就給我煮那個……呃,紅燒獅子頭吧。」

【……】

我先燒了你這個狗頭!

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

7

我以言言生病需要照顧,拒絕了他。

可我低估了他不要臉的程度。

他擅自做主幫言言辦了出院手續,說他家有專業的家庭醫生,完全可以幫言言治病。

言言那個胳膊往外拐的傢伙,聽說不用住院,眼睛都亮了。

奶聲奶氣喊道:「叔叔,可是我們沒有錢給你。」

封郁逗他:「那就讓你爸爸天天都給我做飯抵債。」

言言一聽,立馬翻臉推開他:「不准欺負我爸爸!」

還算他有點良心。

大概是血緣關係,封郁對言言格外耐心。

「叔叔知道錯了,叔叔家有保姆,用不著你爸爸給我做飯。

「都怪叔叔口快說錯話,言言能不能看在我肚子餓的份上原諒我一次?」

言言很上道,抿著唇勉強道:「那好吧。」

封郁露出得逞的笑容,單手輕鬆地把言言抱了起來。

看到他要帶言言離開,我忙追了上去。

其實我不喜歡言言和封郁接觸,他是一個自戀又狂妄的傢伙。

如果讓他知道我生了他的孩子,指不定會怎麼嘲笑我。

想到這裡,我頭皮發麻。

「我還沒答應你呢,把言言還給我!」

封郁不顧我的反抗,抱著言言坐上了保姆???車。

剛才還病懨懨的言言,現在被封郁的司機逗得咯咯笑。

封郁臉上也露出罕見的溫情。

看他們那融洽的氣氛,顯得我才是那個外人。

我終於知道言言遺傳誰了,跟他爹一個德行。

我真的不想欠他人情,奈何囊中羞澀,只好硬著頭皮上車了。

車子緩緩行駛,穿梭在寧靜的街道。

我已不受信息素的影響,但我還是嗅到封郁特意為言言釋放了安撫信息素。

言言在他的撫慰下,依偎在他懷裡睡著了。

車廂內恢復了冷清。

我看向封郁,車窗外斜射進來的光線,在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勾勒出狂野的輪廓。

他不是那種溫文爾雅的公子哥,而是帶著一股難以馴服的野性,渾身散發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我忍不住好奇:「你為什麼要幫我?」

封郁嘴角噙著一抹笑:「我只是怕你賴債跑了,僅此而已。」

【……】又是這一句!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讓人厭得很。

上學的時候,他就經常憑著自己高大的體格來欺負打壓我。

他不准別人跟我玩,我談男朋友他也要來搶。

見我不反抗,他越發得寸進尺。

手都伸到我飯盒裡了,他說我帶的飯香,非要跟我換著吃。

他不知道我對海鮮過敏,每次他搶走我的飯,我都得餓肚子。

完了之後,他還問我:「為什麼光吃肉不長肉?」

他太討厭了。

下課後,我要趕回餐館幫母親忙活,可他非要把我留下給他跑腿撿球。

每次回家晚了,都少不了母親的一頓罵、父親的白眼、哥哥的陰陽。

因為他,高中三年都沒有人敢跟我玩。

後來我決定不再忍他。

我反抗了,但沒反抗成功……

8

車子在一處奢華的歐式莊園停下。

看上去氣勢恢宏,巍峨壯觀。 

花園、噴泉、雕塑這些我只在公園見過。

在車上睡了一覺的言言,現在精神比誰都足。

他忍不住驚嘆:「爸爸,我們進皇宮了嗎?」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知道封郁家裡有錢,但是沒有想到這麼有錢。

言言化身小舔弟,看封郁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崇拜。

「叔叔,我們真的可以住在皇宮裡嗎?」

封郁說:「當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謝謝叔叔,叔叔對我和爸爸太好了。」

我胸口有點難受。

我以為封郁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富二代,沒想到他比我想像中還要富裕。

上學時候打壓我就算了,現在還處處壓我一頭。

他和言言認識才多久,兩人就打成一片了。

我怕有一天,言言知道封郁就是他爹後,會離我而去。

我很自私,不允許有這一天發生。

我從司機手裡把行李奪了回來,拉著言言要離開這裡。

封郁拉著我:「你又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辦。」

我隨便找了個藉口。

「那好辦,讓司機送你去辦,孩子留下。」

封郁過來要把言言抱走。

我以為他要跟我搶,情急之下推開他:「他是我的,你不能搶走他……」

「什麼?」

封郁的手在空中停頓。

空氣突然安靜。

我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正當我苦惱要怎麼圓這個謊的時候,外面行駛過來一輛勞斯萊斯。

車裡下來一位儒雅紳士的男人,了解過後才知道他是封郁的 Omega 父親封先生。

封郁這霸道乖張的性格,和他溫文爾雅的父親截然相反。

封先生說:「家裡來客人,怎麼不把人邀請到家裡?」

封郁已經忘記我剛才說了什麼,他的視線鎖在我身上,幽怨地說:「人家不願意呢。?ū?」

他父親看了看我,再看言言,最後目光回到封郁身上。

「外面的私生子都這麼大了,才捨得帶回家見我?」

封郁汗顏:「說什麼呢,那是他和別的 Omega 生的。」

「是嗎?」

封先生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信你自己問他。」封鬱郁悶地說,「他一個 Alpha 怎麼生!」

封先生只是笑笑,沒有開口。

我繃緊了神經,不知所措,背部出了一身冷汗,總感覺他父親洞悉了些什麼。

為了消除他的疑慮,我主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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