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握十萬雄兵,對奪嫡冷眼旁,熬過三朝成乾隆最信賴的皇叔

2025-11-10     花峰婉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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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握十萬雄兵,對奪嫡冷眼旁,熬過三朝成乾隆最信賴的皇叔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於網際網路,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於敘事呈現,請知悉

康熙晚年,盛世華袍下是「九子奪嫡」撕開的血色裂痕。

皇四子胤禛,如深淵邊的孤狼,冷眼算計著每一步;而他的十三弟允祥,卻是烈日下的雄鷹,憑著蓋世武功與赤子之心,獨享著帝父最滾燙的寵愛。

胤禛早已看透,那份獨一無二的父愛,並非護身符,而是懸在允祥頭頂,吸引所有明槍暗箭的「活靶」。

在這場無人能倖免的皇權獵殺中,他耀眼的天賦與忠誠,將是他們唯一的生路,還是最致命的催命符?

01

康熙四十年的秋天,天高雲淡,是個打獵的好日子。

京郊南苑的皇家圍場裡,五色旌旗被秋風吹得獵獵作響,碎石子路上是密密匝匝的馬蹄印子。康熙皇帝今年已經快五十了,精神頭卻好得很。

他騎在一匹神駿的白馬上,拉開了那張陪伴他征戰多年的寶弓,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略帶皺紋的臉上,顯得威嚴又慈祥。

只是,他這弓拉了半天,箭卻遲遲沒有射出去。他不是在瞄準遠處的麋鹿,他的目光,穿過晃動的人影和馬匹,落在了一道飛馳的紅色閃電上。

那是個騎著棗紅馬的少年,一身利落的騎射裝,身形矯健得像一頭獵豹。他正是當今聖上的第十三個兒子,愛新覺羅·允祥。

允祥今年才十五歲,臉上還帶著點沒褪乾淨的嬰兒肥,可一旦上了馬背,整個人就像換了副筋骨。他弓馬嫻熟,騎術精湛,是所有皇子裡最出挑的一個。別的阿哥還在搜尋獵物的時候,他已經單人獨騎,在林子裡兜了好幾個來回。只聽「嗖」的一聲,一支羽箭破空而去,精準地射中了一隻草叢裡剛探出頭的肥兔子。

他沒有片刻耽擱,催馬過去,俯身一撈就把還在蹬腿的兔子提溜了起來。他得意地衝著不遠處的哥哥弟弟們晃了晃手裡的戰利品,縱馬馳回御駕前。

「砰」的一聲,他乾淨利落地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雙手將獵物高高舉過頭頂,臉上掛著少年人獨有的,那種燦爛又毫無心機的笑容:「皇阿瑪,兒子給您今晚的篝火宴添道菜!」

康熙看著自己這個兒子,眼裡滿是藏不住的欣賞和寵愛,終於放下了手裡的弓,發出一陣朗聲大笑:「好!好啊!不愧是朕的兒子!起來吧!」

這毫不掩飾的偏愛,讓周圍的皇子和大臣們看在眼裡,心思各異。

圍獵的間隙,皇子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休息。允祥天性活潑,跟誰都能說上幾句話,但最後,他還是習慣性地走到了四阿哥胤禛的身邊坐下。

胤禛比他大了八歲,性子跟他截然相反,沉靜內斂,不愛說話。此刻他正拿著一塊柔軟的布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弓臂,仿佛那是什麼稀世珍寶。他看見允祥跑得滿頭大汗,從腰間的皮囊里解下一個水袋,遞了過去。

「慢點喝,剛跑完馬,別嗆著。」胤禛的聲音不高,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關切。

允祥接過來,「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用袖子一抹嘴,暢快地嘆了口氣:「還是四哥的水喝著解渴!」

他們的互動,自然又熟稔,沒有半點皇子間的客套和規矩,倒像是尋常百姓家裡,哥哥照顧弟弟一般。

可這皇宮大內,哪有什麼尋常百姓家。

不遠處,八阿哥胤禩正被一群人簇擁著,眾星捧月一般。胤禩生得一副好相貌,臉上總是掛著溫和謙恭的笑容,待人接物挑不出一絲錯處,在朝野上下素有「八賢王」的美名。他看到了自顧自坐在一起的胤禛和允祥,便端著酒杯,朝著這邊遙遙一舉。

那笑容看起來一如既往地和煦,可允祥不知怎麼,總覺得那眼神背後,藏著些他看不懂的東西。再看看另一邊,太子胤礽正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著悶酒,臉色陰沉,一副誰也別來惹我的模樣。

這微妙的氣氛,允祥有所察覺,可他畢竟年輕,天性又豁達,只當是兄弟們脾氣不一樣,合不來也屬正常,並未往心裡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對胤禛說:「四哥,你看我今天這收穫,晚上皇阿瑪肯定得賞我,你說會不會是那把西洋來的新火槍?」

胤禛擦弓的動作停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不遠處談笑風生的八阿哥,又看了看自己這個天真的弟弟,淡淡地道:「皇阿瑪賞什麼,你受著就是了,別想太多。」

傍晚時分,圍場上升起了巨大的篝火。打來的獵物被架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香氣四溢。允祥因為今天獵得最多,果然得到了康熙的再次嘉獎。

不是西洋火槍,卻是一柄更加貴重的,鑲嵌著寶石的蒙古寶刀。據說這刀是當年蒙古王公進貢的極品,削鐵如泥。

康熙親手把刀遞到允祥手裡,拍著他的肩膀,對眾人說:「朕的這個十三子,頗有朕當年的風範!」

這可是天大的榮耀。眾皇子和大臣們立刻圍了上來,道賀聲不絕於耳,氣氛熱烈到了頂點。允祥被誇得有些飄飄然,臉頰都因為興奮而泛紅。

就在這時,八阿哥胤禩也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他滿面春風,親熱地一把攬住允祥的肩膀,對著眾人大聲笑道:「十三弟真是文武全才,深得皇阿瑪喜愛,這下連寶刀都賞了!依我看啊,十三弟這般英武,將來必定是我大清的棟樑之才,手握重兵,鎮守一方啊!」

這句話,像一句咒語。

它讓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手握重兵」這四個字,在任何一個朝代,對於一個並非儲君的皇子來說,都是一句極其敏感,甚至可以說是誅心的話。它像一塊巨石,被胤禩微笑著扔進了原本還算平靜的湖面,激起了所有人心中的漣漪和猜忌。

剛才還熱鬧非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周圍的道賀聲戛然而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耐人尋味。

允祥清楚地看到,皇阿瑪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他那雙洞察世事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深邃和審視。

允祥心裡「咯噔」一下,剛才因為興奮而發熱的身體,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他覺得那熊熊燃燒的篝火,似乎也不那麼暖和了,一股子涼意順著脊背就爬了上來。

他下意識地看向四哥胤禛。胤禛正低頭喝著自己的茶,仿佛什麼都沒聽見,可允祥卻從他緊繃的側臉上,讀出了一種壓抑的告誡和深深的擔憂。

允祥第一次意識到,一句聽起來像是誇讚的話,在這深宮大院裡,竟然可以變得如此沉重,如此危險。他握著手裡冰冷的寶刀,感覺就像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得他手心發麻。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來解釋,卻發現喉嚨發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只能對著胤禩,勉強地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胤禩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杯里的酒喝完,轉身又去跟別人說笑了。

這一夜,允祥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圍獵結束,眾人啟程回宮。一路上,允祥都有些心不在焉。他騎著馬,跟胤禛並排走著,腦子裡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他想活躍一下氣氛,便拿起那把寶刀,興致勃勃地跟胤禛討論著刀身上的花紋,又說明天要去哪個營里找人切磋一下武藝,看看這刀是不是真的削鐵如泥。

胤禛一直沉默地聽著,沒有插話。他的表情藏在帽檐的陰影下,讓人看不真切。

直到隊伍快要抵達京城,巍峨的城牆已經遙遙在望時,胤禛突然猛地一勒馬韁,停了下來。

允祥也跟著停住,不解地看著他:「四哥,怎麼了?」

胤禛側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允祥,臉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十三弟,你記住我一句話。」

他的聲音很低,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允祥心裡一凜,坐直了身子:「什麼話,四哥?」

胤禛一字一頓地說道:「在這紫禁城裡,本事可以有,但不能比所有人都高;恩寵可以受,但不能讓所有人都看見。」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更嚴厲的措辭,聲音壓得更低了,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老八昨天那句話,不是誇你,是把你架在火上烤。他是在提醒皇阿瑪,你這個兒子太能幹,太受寵,將來可能會成為威脅。也是在提醒所有人,你允祥,是他們潛在的對手。」

「皇阿瑪的寵愛,是你的福氣,」胤禛的目光越過允祥的肩膀,望向那高聳的宮牆,「也是你的催命符。你懂嗎?」

胤禛的這番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允祥的心上。那點少年人的意氣風發和天真爛漫,瞬間被砸得粉碎。他順著胤禛的目光看去,那朱紅的宮牆,金黃的琉璃瓦,在夕陽下顯得莊嚴而華美,可在他眼裡,第一次覺得那不是家,而是一個巨大、冰冷、看不見的牢籠。

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太子哥哥會那麼落寞,為什麼八哥的笑容背後總是藏著東西。他以為的兄弟情誼,原來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他手裡還握著那把人人羨慕的寶刀,可現在,他只覺得這刀有千斤重。八阿哥口中那句「手握重兵,鎮守一方」的「美好未來」,他還沒來得及憧憬,就已經感覺被無數雙看不見的眼睛死死盯住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可從這一刻起,允祥第一次嘗到了「愁」的滋味,又苦又澀。

02

京郊圍場的那番對話,像一顆種子,在允祥心裡生了根。他開始學著收斂自己的光芒,不再事事爭先,也開始用一種全新的、審視的眼光,去看待他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

沒過幾年,太子胤礽被第一次廢黜了。

消息傳來的時候,整個紫禁城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隨即而來的是暗地裡的瘋狂。允祥親眼看到,前一天還圍在太子身邊,滿臉諂媚地喊著「太子爺千歲」的官員,第二天就對東宮的方向繞道而行,仿佛那裡有什麼瘟疫。

這巨大的落差,讓允祥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而他的那些兄弟們,特別是以八阿哥胤禩為首的「八爺黨」——包括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䄉、十四阿哥胤禵等人,則像聞到血腥味的狼群,開始活躍起來。

他們四處奔走,拉攏朝臣,培植勢力,朝堂上的氣氛一天比一天緊張,就像一根即將繃斷的弦。

一時間,允祥的府邸也變得門庭若市。

他既是康熙寵愛的兒子,又精通軍事,在宗室里人緣也不錯,自然成了各派都想拉攏的對象。許多大臣、甚至是一些平日裡不怎麼來往的宗室兄弟,都帶著各種名義和厚禮前來「拜訪」。

他們的話說得都很漂亮,有的說「十三爺少年英才,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有的旁敲側擊地打聽「您覺得哪位阿哥堪當大任」,言語間充滿了試探和引誘。

起初,允祥還耐著性子,客客氣氣地應酬。但很快,他就感到了深深的厭煩和噁心。這些人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跟八哥胤禩的那麼像,溫和謙恭的表皮下,全是赤裸裸的慾望和算計。

他開始稱病,閉門謝客。那些送來的名貴字畫、古董珍玩、絕色美女,他一概不收。實在推不掉的,就讓人登記造冊,鎖進庫房裡,連看都不多看一眼。他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不參與。

允祥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困惑。

他記憶里,那些曾經在尚書房裡一起挨先生手板,在御花園裡一起掏鳥窩,在馬場上一起摔得灰頭土臉的兄弟,如今仿佛都換了一副陌生的面孔。每個人都戴著厚厚的面具,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眼裡閃爍著的全是權力和地位的影子。

那個位子,真的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拋棄所有的親情和道義?

他想不明白。

他偷偷去探望過被圈禁起來的太子胤礽。隔著高高的圍牆,他只看到一個形容枯槁、精神恍惚的可憐人,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什麼,再也不見往日儲君的風采。

他又看到九阿哥胤禟,那個小時候連算術都搞不明白的弟弟,如今卻成了八哥的「錢袋子」,用他皇商的身份,為八爺黨斂聚了無數財富;還有那個莽撞衝動的十阿哥胤䄉,現在也成了八哥最忠實的打手,在朝堂上為了維護八哥,不惜跟人破口大罵。

一次皇族內部的家宴上,氣氛正酣,允祥藉口透氣,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他無意中聽到,九阿哥胤禟和十阿哥胤䄉正在那裡低聲商量著什麼。

「……那個張廷玉,就是個老狐狸,一直不肯鬆口支持八哥,我看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九阿哥的聲音陰冷。

十阿哥哼了一聲:「沒錯!找個由頭,讓他好看!隨便查查他家裡的田產,還能沒點毛病?實在不行,就說他家人欺壓百姓,給他按個治家不嚴的罪名,先讓他丟官再說!看他還怎麼跟咱們橫!」

這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聽在允祥耳朵里,卻像是驚雷一樣。他只覺得渾身發冷,不寒而慄。為了拉攏人心,竟然可以這樣不擇手段地去構陷一個並無過錯的朝廷重臣!

他猛然明白了四哥胤禛當年那句話的全部含義。這已經不是什麼兄弟間的意氣之爭,這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權力遊戲。在這場遊戲里,沒有對錯,只有輸贏。輸的人,就像太子一樣,萬劫不復。

從那天起,允祥的「冷眼旁觀」變得更加徹底。在朝堂上,他幾乎成了一個啞巴,除非康熙點名問他,否則絕不發表任何意見。對於各個派系的拉攏,他一概用沉默和疏遠來回應。

漸漸地,大家都看明白了,這位十三阿哥,是個不想摻和進來的「閒人」。於是,他府邸門前的車馬,也漸漸稀少了。

只有四阿哥胤禛的雍親王府,成了允祥唯一的避風港。

康熙五十年的冬天,下了一場特別大的雪。整個京城都被裹在一片素白之中。

這天夜裡,允祥沒有帶任何隨從,裹著一件厚厚的斗篷,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積雪,獨自一人來到了雍親王府。

胤禛的書房裡溫暖如春,炭盆里的銀骨炭燒得正旺,沒有一絲煙火氣。他正在燈下抄寫佛經,神情專注而平靜,仿佛外界的風雪和紛擾都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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