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把暴富機會讓給表姐完整後續

2025-10-2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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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瞬間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只剩下我和躺在病床上,已經嚇傻了的葉明欣。

「你……」她終於找回了一絲聲音,乾裂的嘴唇哆嗦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這塊玉佩有問題?」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變得尖利刺耳。

「紀安雲!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是我表妹!你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

她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因為太過虛弱,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那張因為生命力流失而變得灰敗的臉,此刻因為憤怒和絕望,扭曲得不成樣子。

我走到她的病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看著這個上輩子親手將我推入深淵的女人。

「告訴你?」我笑了,笑得無比諷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表姐,你忘了?上輩子,就是你把我推下井的。我飄在井口,看著你拿著我的錢,挽著我的男人,逍遙快活。那時候,你怎麼沒想過告訴我,你要殺我呢?」

我的話,像一盆冰水,兜頭澆在了葉明欣的頭上。

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血絲瞬間布滿了眼球。

我看著他被帶走時那副活見鬼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難道?你……」她哆嗦著嘴唇,吐出這兩個字,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最後一絲力氣,癱軟在病床上。

「沒錯,我也是重生而來!」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像傻了一樣,喃喃自語。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老天爺都覺得我死得太冤,所以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回來,親眼看著你們這對狗男女,是怎麼一步步走向地獄的。」

「你放心,你不會孤單的。陸寒松,很快就會下去陪你。」

我沒再理會她絕望的嗚咽,轉身離開了病房。

身後,心電監護儀發出了「滴——」的一聲長鳴,刺耳又悅耳。

世界,又清靜了一分。

從醫院出來,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陸寒松新歡的住處。

那是市中心一個高檔公寓,我按響門鈴,不過幾秒,門就被不耐煩地拉開。

開門的不是陸寒松,而是一個畫著精緻妝容,卻掩蓋不住一臉倦容的年輕女孩。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隨即警惕地抱住手臂,「你找誰?」

「陸寒松。」我言簡意賅。

她撇了撇嘴,沒好氣地朝屋裡喊了一聲:「陸寒松,有人找!」

說完,她就扭著腰走開了,連門都沒想幫我關一下。

我推門進去,一股混雜著香水、酒精和外賣食物的渾濁氣味撲面而來。

陸寒松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曾經那個注重儀表,連襯衫袖口都要熨得一絲不苟的男人,此刻鬍子拉碴,頭髮油膩地貼在額頭上。

他的臉色異常詭異,是一種透著死氣的灰敗。

看來,作為葉明欣「潑天富貴」的直接受益者和親密接觸者,他也未能倖免。

「你來幹什麼?」他看到我,掙扎著想坐起來。

7

那個女孩從臥室里換了身衣服出來,拎著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走到陸寒松面前。

「我出去逛街了,晚上不用等我。」

她說完,又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挑釁和炫耀。

陸寒松從錢包里抽出一沓錢遞給她,她接過去,連點都沒點,轉身就走,門被她用力甩上。

「看我笑話?」陸寒松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的叫囂,只是慢悠悠地走到他對面坐下,將手機螢幕轉向他。

螢幕上,是本地新聞的頭條推送。

「跨國邪術犯罪團伙於我市落網,主犯利用『血玉』吸食人命換取延壽!」

新聞圖片里,古玩店老闆被特警死死按在地上,臉上是來不及收斂的驚愕。

陸寒松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發抖。

新聞內容詳盡地報道了這枚「七煞換命玉」的來歷和作用,點明了使用者會在短時間內獲得巨額財富,但代價是生命力會被迅速吸干,最後在極度虛弱中暴斃。

報道還列舉了幾個外省的案例,受害者無一例外,都是在暴富後三個月內離奇死亡,死狀與葉明欣的衰敗症狀一模一樣。

「啪嗒。」

手機從他無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

「不可能……這……這是假的……」他嘴唇哆嗦著,臉色瞬間白得像一張紙。

「葉明欣昨晚死了。」我平靜地陳述一個事實。

這句話,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不!」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雙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在客廳里像個瘋子一樣來回踱步。

「她死了?怎麼會,她才那麼年輕……」

他語無倫次,恐懼徹底占據了他的理智。

然後,他又想到什麼,難怪最近葉明欣身體越來越虛弱。

他停下腳步,死死地盯著我,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安雲!你……你為什麼沒事?你肯定知道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辦法?」

他衝過來,想抓住我的胳膊,被我側身躲開。

他撲了個空,踉蹌了一下,急切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哀求和恐懼。

「安雲,我們畢竟夫妻一場!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著他這副醜態,我心裡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

上輩子,我被推下井時,他也曾這樣冷漠地看著我死。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我緩緩開口。

他眼睛一亮,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

「什麼辦法?你說!只要能活命,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看著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很簡單,去我外婆家的老宅,跳進院子裡那口井。」

陸寒松臉上的希望瞬間凝固了。

他愣了幾秒,隨即暴怒起來:「紀安雲,你耍我,你想讓我死!」

8

「信不信由你。」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角,準備離開,「那口井,是我外婆家的根,有靈性。葉明欣拿了不屬於她的東西,沾了邪氣,你跟她混在一起,也逃不掉。跳下去,用井水洗掉你身上的晦氣,就等於死過一次,詛咒自然就解了。」

我這番話,半真半假,卻正好踩在了他恐懼的神經上。

他看著我,眼神在懷疑和恐懼之間瘋狂搖擺。

「我憑什麼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上,回頭看他,「你可以賭一賭,是新聞說得對,還是你自己的命硬。不過我提醒你,從你臉色發青那天算起, 你的時間,可不多了。」

說完,我拉開門, 走了出去。

我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開車去了外婆家的老宅附近。

我把車停在一個隱蔽的角落, 靜靜地等待著。

我知道,他會來的。

因為比起一個荒誕的求生方法, 他對死亡的恐懼要真實千百倍。

果然, 不到半天, 一輛計程車在老宅門口停下。

陸寒松連滾帶爬地從車上下來, 連車費都忘了付, 司機在後面罵罵咧咧地追了幾步,看他狀若瘋癲, 也只能自認倒霉地開走了。

他推開虛掩的院門,踉踉蹌蹌地跑到那口井邊。

冬日的陽光下,那口黑洞洞的井口像一張擇人而噬的巨獸之口。

他趴在井沿朝下望了望, 身體抖得像篩糠。

他猶豫著, 掙扎著, 臉上滿是絕望。

我能想像到他此刻內心的天人交戰。

他拿出手機, 似乎想給誰打電話,但翻了半天通訊錄,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下了手。

他已經眾叛親離,無人可求。

最終,他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爬上了井台。

他閉上眼, 臉上是認命般的慘笑。

「葉明欣!你害慘我了!」

他發出一聲悽厲的嘶吼,然後,縱身一躍。

「噗通」一聲悶響, 井水濺起,然後迅速恢復平靜。

我坐在車裡,靜靜地看著手錶。

一分鐘, 兩分鐘,三分鐘……

我掐算著一個成年男性在水下憋氣和掙扎的極限時間。

十分鐘後,我拿出手機,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讓聲音聽起來充滿驚恐和哭腔, 撥通了 110。

「喂?警察同志嗎?救命啊!我前夫……我前夫他好像去我外婆家的老宅自殺了!」

「他說他對不起他剛死的女朋友葉明欣,要下去陪她……他跳井了!就在城南的老槐樹巷,你們快來啊!」

電話那頭很快記錄下地址,並安撫我的情緒。

我掛掉電話, 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很快,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警察和消防員衝進了院子,探照燈的光柱將小院照得亮如白晝。

他們七手八腳地把人撈了上來。

陸寒松渾身濕透,面色青紫, 身體已經僵硬了。

法醫上前檢查了一下,搖了搖頭。

「沒救了, 已經死了。」

我站在人群外, 冷漠地看著這一幕。

真好。

狗男女,總算是在下麵糰聚了。

陽光穿過樹葉, 斑駁地灑在我身上。

真暖和。

這一世,我的人生,終於也迎來了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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