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上司當人形抑制劑的第三年完整後續

2025-10-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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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 beta。

今年是我給 alpha 上司當人形抑制劑的第三年。

他的白月光 omega 回來了。

於是我連夜收拾東西跑路,卻在機場被上司抓了個現行。

對方咬牙切齒:「想去哪啊?」

我乾巴一笑:「來給你白月光接機你信嗎?」

1

【御江苑,速。】

看到這條消息,我長嘆了一口氣。

靳承又犯病了。

此時我剛應付完我媽介紹的相親對象。

剛把一身白茶味洗乾淨。

晚上九點。

我又掏出了一桶一升裝的香水,熟練地把自己從上到下噴了個遍。

然後打車出發。

靳承,一個易感期混亂的頂級 alpha。

多少 omega 求著他標記,他一個都不入眼。

偏偏盯上了我這個沒有腺體的 beta。

只因我長得跟他白月光有幾分相似。

入職第二天就問我有沒有興趣發展一下副業。

因為薪資過高,我答應了。

左不過是給他咬一咬,我一點不虧。

沒想到這一咬,就長達三年。

計程車到地方停下。

司機還好心提醒我,發熱期快到了的話最好不要晚上出門。

給我說得心頭一暖。

可惜我是個 beta,這輩子都不會有發熱期。

2

靳承的保鏢給我開門的時候手都在抖。

我皺了皺眉。

alpha 之間的信息素互斥,等級高的還會壓制等級低的。

他的保鏢單拉出去也是非常厲害的 alpha 了。

這會居然被靳承的信息素壓成這樣。

他這次到底是失控得多厲害啊。

我心裡有些發怵。

進門的瞬間,我就被他扯進了懷裡牢牢鎖住。

靳承眼眶通紅,發瘋一樣地咬我的後頸。

也許是沒找到地方注入信息素。

他越發焦躁,把我脖子啃了個遍,手甚至探入後腰。

被我急忙制止。

「靳總,那是另外的價格。」

那真是另外的價格。

當初只說給他咬咬脖子就好了。

靳承是真瘋了。

人話都聽不懂。

他一隻手鎖著我的腰,一隻手固執地往下探,嘴裡不停呢喃:「信息素呢?」

我費勁從兜里掏出另一瓶小點的香水,往空氣里噴了噴。

靳承更瘋了。

「不是這個,不要這個。

「老婆,求你,我想要……」

不是這個是哪個啊大哥?

這香水還是你送的呢。

不就是你照著你那心愛的白月光,一比一專門配的嗎?

我狠狠嘆了口氣,把自己從他的桎梏中拔了出來。

靳承懷中落空,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我目瞪口呆,悄悄掏出手機錄了個小視頻。

然後找了個止咬器給他戴上。

真遭不住了。

我脖子都破皮好幾處了,火辣辣地疼。

3

冷靜一會後,靳承坐在地上哭。

我坐在沙發上平復情緒。

思考著到底是啥能把他刺激成這樣。

過去的三年里。

他雖然也瘋,但還能控制。

易感期到的時候也就是抱著我睡覺。

忍不住了就拿我脖子磨磨牙。

兩三天就好了。

這次真是瘋出了新高度。

我掐著眉心,給獨自落淚的靳承打了抑制劑。

問他:「要一起睡覺嗎?」

他答應了。

失魂落魄地摟著我縮進了被窩裡。

他哭了小半宿。

眼淚沾濕我大半衣服。

我頭疼,身上濕答答的又睡不著,索性開始刷手機。

這一刷我就知道靳承為什麼瘋了。

他的白月光 omega——白依訂婚了。

對方是 h 國首富最小的兒子。

訂婚宴辦得華麗又隆重,占據了娛樂頭條巨大的版塊。

我嘖嘖稱嘆。

靳承從我身後抬起頭:「老婆,你在看什麼?」

在看你的綠帽。

我火速收起手機,怕再刺激到他。

「沒什麼,快睡吧。」

「老婆你剛剛是不是在看別的男人?」

「我沒有。」

「那你把手機給我看看。」

我:「?」

無奈之下,我把手機遞給了他。

靳承瞥了眼螢幕,眼淚掉得更凶了。

「你不僅看男人,還一次看兩個。」

……

你易感期結束後會後悔的。

真的。

4

之後幾天我一直留在靳承家。

我倆的對話包括但不限於:

「老婆我想標記你。」

「我是個 beta,你標記不了我。」

「老婆親一口好嗎?」

「不好,那也是另外的價格。」

「老婆你不愛我了嗎?」

我一個頭兩個大。

在心裡破口大罵,愛個屁!

老子圈夠錢就跑路。

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好消息。

靳承易感期結束了。

從今天早上他起床我就發現了。

居然沒有黏糊糊地喊我老婆。

心裡隱秘的角落有點空落落的。

我懶得細想,直接禮貌告辭。

靳承眸色翻滾,他幾度欲言又止,最後只說:「我派人送你回去。」

有車不蹭白不蹭。

5

翌日,我收拾整潔。

剛想照例給自己噴點香水,卻忽然想到他白月光訂婚了,現在再讓他聞到熟悉的味道,雪上加霜。

於是我收起了香水。

入職三年,第一次清爽地上班。

總裁助理的工作不算麻煩,就是跟總裁本人的接觸有點多。

我倆都心照不宣。

不提易感期發生的事。

這麼多年一直這樣。

但今天靳承有點不一樣。

他多次「不小心」路過我的工位。

我覺得奇怪,於是主動問他:「靳總,有什麼事嗎?」

「你今天怎麼沒噴香水?」

這是在嫌棄我不像白依了?

我大受震撼。

人家都訂婚了,你還愛成這樣啊?

白月光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覷。

還好我早有準備,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小瓶香水,庫庫往自己身上噴。

靳承滿意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老實回了他的總裁辦公室待著。

6

臨下班時,我收到一條簡訊。

是前幾天我媽介紹的那個相親對象發來的。

邀請我一起吃晚餐。

我擰眉,下意識拒絕。

卻沒想到他已經在公司樓下等我。

價值不菲的轎車停在大門口,引得人人側目。

見到我過來甚至高調打招呼。

霎時間,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身上。

我頭皮發麻。

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最後我還是坐上了轎車,打算說清楚:

「抱歉啊王先生,我暫時沒有戀愛結婚的想法。」

「連讓我追求你的機會也沒有嗎?」

「沒有,而且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困擾。」

王昌大概是沒想到我說話這麼直。

他愣住了。

好一會才接著說:「那做朋友可以嗎?我保證,不會再讓你感到為難。」

話都說到這了,我只好答應。

「那今天的晚餐,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可以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人在社會走,還是得少樹敵。

朋友吃飯而已。

我又答應了。

到餐廳後,王昌略微尷尬地叫人撤走了那些曖昧的裝飾。

真就朋友吃個飯。

席間聊天還算熱絡。

王昌是個很有禮貌、很謙和的人。

跟靳承那條瘋狗完全相反。

不知怎麼的,我想到了靳承之後思緒忽然不受控制了起來。

我無端地想到他坐在地上哭的樣子。

想到他喊我老婆的樣子。

想到他埋首在我頸間控訴我看野男人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身體熱得要命。

7

我倏地抬頭,死死盯住了王昌。

他一改溫和的表情,臉上全是得逞的奸詐。

靠。

我站起來就想往外跑。

可是四肢發酸,我險些摔倒,被他撈在了懷中。

我想大聲呼救,聲音也被他堵在掌心。

「抱歉,我伴侶發熱期到了。」

他聲音不大,剛好讓周圍的人都聽到。

發熱期,多麼合理的藉口。

可老子是個 beta!

我手腳並用掙扎著。

餐廳中其他人卻都移開了目光。

不看發熱期的 omega 是個好習慣。

我國在這方面的教育做得真好。

但我的心可就涼透咯。

眼看自己就要被拖上車。

理智也已經被藥性衝到所剩無幾。

我咬著舌尖,靠著疼痛堪堪維持清醒罷了。

一旁忽然躥出個身影。

我斜著眼睛一瞥,這不靳承嘛?

他臉黑如鍋底,好像放了不少信息素出來。

路上不少行人都難受得蹲了下去。

王昌也不例外。

他掐著我的手鬆了點。

我趁機掙脫,飛快往靳承所在的方向倒。

男人迅速接住了我,身體一僵,隨後胸膛劇烈起伏。

他生氣了。

我遲鈍地想。

王昌已經被靳承的信息素壓到跪在了地上。

他想跑。

靳承直接摟著我一腳踹了上去,把他踹飛出三米遠。

幾個黑衣保鏢跑了上去。

後面的事情有他們善後。

靳承抱著我上了車。

司機很有眼力見地升起了隔板。

我徹底放鬆下來,理智隨之告罄。

8

狹小的空間裡,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我渾身燥熱,只有貼著他的地方感到涼快。

我忍不住,對著他上下其手。

「靳承,我好熱。」

靳承按住我的手,咬牙切齒:

「再開快點,通知醫生,立馬來我家。」

我已經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了。

肌膚觸及空氣冒出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但還是熱得要命。

無名火從身體深處騰起,燒得我四肢百骸都發燙。

「靳承,幫幫我。」

靳承眼底泛紅,他低低罵了句髒話:

「林疏,這是你自找的。」

嗯嗯嗯就是我自找的。

此時我的腦子裡只剩下黃色廢料了。

靳承扯開自己的領帶,一把纏住我的手腕壓在頭頂,吻了上來,雙唇相貼。

我控制不住地索取更多。

到家後,他抱著我踹開家門,徑直略過了等在客廳的醫生,將我丟進了房間。

醬醬釀釀後,我藥效過去,人也開始清醒。

但靳承又又又易感期了。

對。

他的易感期已經混亂到別人一年三四次,他一個月三四次了。

哭包靳承再次來襲。

我一邊按著自己酸脹的腰,一邊還得哄他,哄著哄著又後門失守。

「靳承你別咬我了!

「我沒有信息素也不會懷孕!

「不許邊哭邊……」

顛鸞倒鳳好幾天。

我躺在床上累得直抽抽。

靳承也累,他埋在我胸前,鼻尖還懸著淚呢就睡了過去。

我抽空看了眼手機,登時如遭雷擊。

白依——靳承的白月光 omega 逃婚了。

據 h 國的報道,人已經在回國的飛機上了。

9

靳承抬頭,啞著嗓子:

「老婆,你在看什麼?」

在看你心目中的真老婆。

我思考了半晌。

得跑。

真得跑。

替身得有替身的自覺。

於是當晚,我趁靳承睡覺,連夜跑路。

只留下一封辭職信。

第二天天沒亮我就到了機場。

值機都值完了突然被告知無法起飛。

我眉心狂跳。

下一秒,一道聲音貼著我耳邊響起:

「林疏,想去哪啊?」

靳承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聽得我毛骨悚然。

「睡完就跑,你他媽當我是什麼?」

我腿肚子都在發軟。

這是在幹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是古早霸總文裡帶球跑的主角。

但一般他們都能跑成功。

我沒有。

我被當場逮住了。

我用力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轉身,揚起笑臉。

「來給你白月光接機你信嗎?」

靳承冷呵。

「你覺得我信嗎?誰家好人接機拉個行李箱?」

我垮下臉,抱著包裹靠著行李箱緩緩蹲下。

靳承一怔,表情柔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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