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壓床女。
她每天用牛奶沐浴,身子柔弱無骨,養出來的白肉軟嫩 Q 彈。
哪家要結婚了,就得請我姐去和新郎一起壓婚床。
壓床女要保持貞潔,是村裡公認的規矩。
可今晚,我給姐姐擦洗身體時,卻發現她皮膚紅紅的……
01
「劉姐,我兒子明兒結婚,今晚請你家大丫頭來壓個床!」
剛過晌午,村東頭沈大娘的大嗓門就穿進屋裡來。
我給姐姐擦洗身體的手瞬間一頓。
——沈大娘的兒子?
那不就是沈富貴嗎?
村子裡但凡是個女孩兒,就沒有不被沈富貴吃豆腐的。
我前兩天去買牛奶經過他家時,還被他掀了衣服,說是過路費。
我姐身子嬌嫩柔軟,平時都是躺在床上,要是離了男人,連站都站不住,更別說出門去了。
也正因如此,我姐才免遭沈富貴的毒手。
這樣的人渣,到底怎麼娶到媳婦的?
不管怎樣,我媽對沈富貴的品性也了解,我姐如此嬌嫩,落到沈富貴手裡,那可絕對不可能囫圇著回來。
我媽應該不會答應沈大娘的吧?
果然,我媽面露難色,支支吾吾,只推說我姐最近不方便。
沈大娘咬了咬牙,從胸前掏出一個手帕,又從帕子裡抽出一沓紅錢。
「行啦劉姐,村裡誰不知道你劉姐養得壓床女最靚?
「聽說身子嬌軟,汁水豐富。
「你家大丫頭睡過的床呀,汁水浸潤一大片,我聽說好幾家都順利懷上了大胖小子。」
沈大娘真會說話,我媽被她哄得眉開眼笑。
沈大娘又藉機把錢塞進我媽手裡,壓低了聲音:
「劉姐,你行行好,我家就富貴一個種,以後傳宗接代全指望這根獨苗苗啦!」
我媽捻了捻錢沓子,收進褲兜里,臉色依舊嚴肅:
「那你可得看好你家富貴!你也知道,我閨女嫩得跟豆腐似的。」
沈大娘連忙點頭:
「哎是哩!壓床不碰壓床女,這是村裡的規矩嘛!俺懂,俺已經教訓俺家富貴啦!」
說完,沈大娘往身後一招呼,緊接著我就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不是沈富貴又是誰?
「富貴,還不快來抱壓床女?」
沈大娘語氣輕快,沈富貴更是手腳麻利。
直接就闖進我姐的臥室里,我慌忙把擦洗的布子丟下。
正要把姐姐的衣服拉起來時,被沈富貴狠狠地撞到一邊去。
看到我姐半露的白色紗衣,沈富貴眼都直了。
一雙手直接就衝著關鍵地方捏去。
我姐身子嬌軟,登時就被捏得皮肉發紅,變了形狀。
我姐吃痛,用力扭過頭來看我。
因為舌頭軟,我姐說不了話,只能像啞巴一樣啊啊地叫。
我看懂了姐姐眼神里的抗拒,連忙去阻止沈富貴,想把姐姐的衣服整理好。
可沈富貴一身蠻力,已經把我姐摟進了懷裡。
我姐就像條泥鰍一樣,癱軟在沈富貴懷裡,動彈不得。
臨走的時候,看著沈富貴那雙慾望深重的眼睛,我隱隱覺得,我姐今晚可能不會好過。
等沈家母子走遠,我忍不住跟我媽抱怨:
「媽!你為什麼要把姐姐送去沈家啊?
「沈富貴是個流氓,我姐要被害慘了!」
02
我媽正在數錢。
聽到我問話,她數錢的手一頓。
而後狠狠往手指頭上啐了一口唾沫,繼續數錢。
「什麼叫被害慘了?你姐是個壓床女,去壓床就是她的本分!二十一,二十二……」
我媽還在繼續數錢,我開口打斷:
「可是,沈富貴和之前的新郎官都不一樣啊。
「雖說壓床女是習俗,但以往村裡有人結婚,每次都是新郎和新娘一起過來。
「有新娘盯著,那些新郎官也不敢太放肆。
「就算對我姐有想法,可頂多也就是摸兩把。
「即便如此,每次壓床回來,姐姐身上的擦傷和淤青,還是要過一兩個星期才能養好。
「但今天,沈富貴來的時候根本沒帶新娘,並且他風評本來就差,我只怕我姐——」
我媽數完錢,心滿意足地放進口袋裡,忽然加大了音量:
「行了,你嗶嗶這麼久,能耐了你!
「你姐是我泡秘藥長大的,你以為她被男人摸自己不爽?
「她那身子骨,跟無骨的蛇一樣,勾男人魂,男人會對你姐有想法本來就是正常的。
「更何況你姐汁水豐富,每日都排出那麼多汁水,沒有男人的滋潤,你以為你姐不難受?」
啊?
我每天給我姐擦洗身子,自然知道我姐身體上的變化。
給我姐換床褥的時候,褥子都是黏糊糊的。
我只當我姐身子特殊,可現在回想一下,姐姐每次都紅了臉。
我只當是她害羞,難道,是她在想男人?
「可是,壓床女不能破貞,這是村裡的規矩呀!」
我媽白了我一眼:
「你也知道這是村裡的規矩!
「那沈家能不知道嗎?
「頂多就是你姐多受點皮肉苦,她只要堅守住自己,男人想要了她也沒那麼容易!」
03
雖然媽媽不擔心,但我心裡始終惴惴。
第二天,一直等到日頭過午,也沒看見沈家結婚的車隊。
可沈家是村裡最有錢的暴發戶,怎麼可能不辦婚禮呢?
我趕忙跑到大井邊跟那群洗衣服的婦女們打聽,結果傻了眼。
沈家娶的,居然是外村的媳婦。
「劉二丫,你可別往外亂說!我摘棗的時候正好看見沈家的院子。
「那新媳婦又哭又鬧,脾氣大得很哩!
「看樣子是外村的!」
難怪……
難怪沈富貴自己一個人來求壓床女,難怪新娘不跟著,難怪不舉辦婚禮……
半晌,想到某個可能性,我忽然瞪大眼睛——
這新娘,怕不是被賣過來的吧?
她要是不懂壓床女的規矩,我姐不就遭殃了嗎?!
我趕忙跑去村子東盡頭,正巧看見沈富貴抱著我姐往門外走。
我姐身子小小的,在他懷裡縮成一小團,看不見臉色。
只見沈富貴似乎喝了很多酒,臉紅紅的,神情十分饜足。
看到我過來,他眼睛一亮,分出一隻手來作勢要摟我。
我立馬躲開,皺著眉頭冷冷開口:
「快把我姐還我!」
沈富貴嘻嘻笑著,當著我的面,一隻手又探進我姐的裙子,狠狠捏了一把,惹得我姐「嗯啊」了一聲。
他又把手放在鼻子底下細細一嗅:
「好香啊!
「劉二丫,你曉得不?你嘴巴比你姐屁股都臭,哈哈哈哈!」
我無視沈富貴的調笑,趕忙接過我姐。
我姐身子柔軟無骨,所以抱著並不費力。
姐姐一進入我的懷裡,便像水一樣攤開,饒是已經為我姐擦洗過無數次身子,可第一次抱著我姐,還是忍不住感慨她身子香軟。
隔著衣衫,並不能看出我姐身體上有無異樣。
但直覺告訴我,我姐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只好匆匆往家裡跑。
臨走前,我聽到沈富貴衝進屋裡的聲音。
伴隨著他的低吼,有個女人發出一陣陣喘息聲。
那個女人,或許就是那個外村的媳婦吧。
04
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微微黑了。
我把姐姐放在床鋪上,小心褪下姐姐的衣服。
結果竟然發現——
我姐原本嬌嫩如嬰兒的粉白肌膚上滲出了一抹血色!
我瞬間如同被雷擊中一般,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姐。
我姐拚命搖頭,她用力張大了嘴巴,軟軟的舌頭甩出來。
不斷「阿巴阿巴」,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同時她的臉上也染上一抹紅色,似乎是有些害羞,兩條綿軟無力的大腿用力閉緊。
看到我姐這副怪樣子,我心頭染上一抹怒火。
該不會,該不會真的像我媽說的那樣——
她沒有堅守住自己吧?
我用力掰開我姐的大腿,動作有些粗暴,她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個紅紅的手印。
我使勁揉搓著她發紅的皮膚,竟發現除了血色以外,她的皮膚還有變黑的跡象,身上的味道也不再是好聞的花蜜味。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發臭的腐肉味道。Ṭů⁾
這一切跡象都表明,我姐似乎真的變了。
姐姐一直嗷嗷叫著,眼裡蓄滿了豆大的淚珠,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可是沒辦法,她是壓床女。
壓床女從小就被秘藥浸泡,身子早已經變成嫩豆腐一樣。
每日必須沐浴潔身。
別說男人,就算是空氣里的灰塵,也會影響壓床女的聖潔。
所以,即便整個村子裡的男人都對我姐有想法,他們也從來不敢對我姐真的下手。
因為,壓床女要守貞,是村裡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
想到這裡,我不由攥緊了拳頭。
這個該死的沈富貴,他怎敢!
05
我把姐姐發黑的身子丟回床蓆上。
原本準備給她擦洗身體的抹布也一併丟回了ŧü₌盆里。
我得去告訴媽媽。
我姐是村子裡唯一一個壓床女,也是我媽的搖錢樹。
如今我姐被沈富貴毀了,依我媽的性子,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豈料,我正準備起身,我姐卻好似十分焦急一般,用力顫動著雙手。
拼盡了全力想要阻攔我。
看到我姐這副支棱不起來的樣子,我簡直是恨鐵不成鋼。
索性不理她,轉身跑去了南院。
我媽肯定還在準備秘藥。
我一邊跑一邊大喊:
「媽!媽!不好了!我姐被人……害了!」
我媽大老遠地就一嗓子吼過來:
「媽什麼媽,你叫魂呢!你說你姐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