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訓完整後續

2025-08-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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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之嶠是個啞巴少爺,訂婚那天。

我看到他跟自己的哥哥比劃道:「宣寧太強勢了,我不喜歡她。」

「哥,不然你幫我調教一下,最好把她變成貞貞那樣。」

許貞,是他資助的貧困生,膽小懦弱,會躲在他身後怯生生。

溫時樾愣了下,面色晦暗:「你確定?」

小啞巴篤定地點了點頭,轉身跟人吹噓:「讓我哥調教宣寧,還不跟訓狗一樣簡單?」

於是,再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向來冷漠禁慾,卻裝成啞巴的溫時樾。

我裝作不知道,仍舊頤指氣使:「弄疼我了,滾。」

他沒有像溫之嶠那樣,一被我訓斥,就氣得轉身離去。

而是跪了下來,抓住我的腳心,祈求道:「那再試試這個,你一定會滿意的。」

1

溫之嶠雖然天生失語,但他在溫家極度受寵。

因此,他一不高興,在場的都沒人敢說話。

我隔著門框看向他,如果說溫家還有誰能治得了他,那無疑是坐在角落裡的那個男人。

溫家長子,也是溫之嶠的雙胞胎哥哥,溫時樾。

「哥,你幫幫我。」溫之嶠朝著他哥哥撒嬌,手裡比划著:「我不喜歡宣寧,跟這樣的女人結婚,我這輩子就要完了。」

「她比媽媽還強勢,什麼都要管我,我才不要娶一個老媽子回家!」

在場的人,除了溫家親信,一般不大會有人特地去為溫之嶠學手語,即便出於討好,能看得懂也是幾句話。

因此,他比劃的這些,除了溫時樾,大多人看不懂。

溫時樾抬起頭,看向他,如出一轍的兩張臉,卻是截然不同的神色和氣質。

如果說溫之嶠是不知憂慮的小孔雀,隨心所欲,天真稚嫩。

那溫時樾就是被溫家馴養出的一頭狼,陰鷙冷漠,高高在上,睥睨眾生。

他摩挲著手裡的戒指,看向愚蠢的弟弟:「那你想怎樣?訂婚取消?」

這門婚事如果能取消,早十幾年就不存在了。

本以為又是溫之嶠在發牢騷,我已經習慣了,握著酒杯就想離開。

結果,下一秒,我看到他眼睛一亮,伸手道:「那倒也不用,哥,反正婚禮還有半年,我見識過你的本事,不如……你裝作我,幫我把宣寧的脾氣磨一磨,最好把她調教成貞貞那樣的性子,我就勉強和她結婚。」

溫時樾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娶你喜歡的貞貞,還要費這麼大的力氣?」

溫之嶠皺了皺眉,笑了笑:「那可不行,爺爺和爸媽會打死我的,許貞養著玩玩可以,結婚就算了,門不當戶不對的。」

說實話,聽到這樣的話,我倒沒有多大的憤怒。

溫之嶠喜歡貧困生的事,已經不算什麼大新聞。

沒有訂婚前,他就經常帶她出入各種場合,也許是為了給我上眼藥,讓我知難而退。

有那麼幾次,他大搖大擺地為了許貞,下過我的面子。

我看中的裙子,他不由分說地讓許貞試,他知道我向來不會買別人試穿過的衣服。

拍賣會上,我為了送禮而來的項鍊,被他隨手送給許貞玩兒。

我以為,他多愛許貞呢。

原來,小孔雀比誰都涼薄。

我只是很好奇,自小對親弟弟有求必應,幾乎能為他去死的溫時樾,會答應這麼離譜的事嗎?

我帶著探究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即便穿著嚴實的西裝,可挺拔修長的身形和噴薄的力量感是遮不住的。

他抬手整理領帶,西裝的肩線被撐得極滿,襯衫領口露出的鎖骨……我搖了搖頭。

溫之嶠這個蠢貨,他應該比誰都清楚自己的哥哥。

他是個原則性極強的人,這麼些年來,除了事業,從來沒跟女人接觸過,他有什麼經驗可以扮成他跟我相處?

2

我以為,溫時樾會嚴厲地拒絕。

可下一秒,我去看到他,沉思了會兒,反而鄭重地問道:「阿嶠,你確定嗎?」

溫之嶠像是一下子被問住了,沒反應過來。

他哥手指在膝蓋處緩緩敲著,又重複問道:「讓我扮成你,跟宣寧相處半年,你確定嗎?」

溫之嶠看出他哥的為難,連忙道:「我和宣寧,我們什麼都沒做過,我不肯的。所以你和她相處時,也不用擔心要應付什麼親密行為,萬一她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哥你拒絕就行了,很簡單的。」

溫時樾看著他,莫名其妙地笑了下。

出乎意料地,他應下了:「好,我可以幫你。」

我捏緊了酒杯,跟著嗤笑了聲。

溫時樾果然對他這個弟弟,愛到了極致。

就連這種委身於人、捨身為人的事,也能毫不猶豫地應下。

溫之嶠在房間來回踱步,他看起來有些不放心。

我以為他是擔心,溫時樾裝啞巴的水平。

結果他一屁股坐了回去,不確定地問:「哥,你不會喜歡宣寧的,對吧?」

「半年後,你要把她還給我的,和宣寧結婚的人,只能是我。」

「哥,你會記得這個,對不對?」

他應當百分百確定的,溫時樾心性涼薄,心裡眼裡從不會放什麼人。

即便是對他這個弟弟百般寵愛,也是因為虧欠所致。

溫時樾怎麼回答的,我沒興趣,轉身離去。

對我來說,嫁給誰都沒什麼不同,只要聯姻對象是溫家就夠了。

既然他們想玩,我也不介意陪他們玩一玩兒。

我倒要看看,遊戲的最後……

誰會死在誰手上。

3.

隔天,我就聽說溫時樾出國了,有大半年的時間會待在國外。

沒有意外的話,現在出國的人,已經換成了溫之嶠。

畢竟,溫時樾平常雖然寡言少語,但不可能真成了一個啞巴。

萬一哪天碰上,就不好演戲了,還是出國最為保險。

晚上十點左右,我坐在別墅客廳,耐心地等待著。

這棟別墅,是溫家早在訂婚前,就給我和溫之嶠買的。

不過溫之嶠很少來這裡,可以說基本不來。

他說得沒錯,我是個強勢的性格,對待屬於我的人和物,都有極強的掌控欲。

我在五歲時就跟著溫之嶠,也從小就知道,我將來會嫁給他。

我理所當然地將他視為己有,等到懂事時,大到他的交友事業,小到他的穿衣品味,我都控制不住馴化他。

我想將他馴成一個只為我打造而生的丈夫。

小時候,他還會乖乖聽話,要他喝二十六度的水,他絕對不會喝二十度的。

可惜大了之後,小孔雀就開始反抗,他也有足夠的底氣,溫家全是他的底氣。

他可以養金絲雀,可以打扮成我反感的金毛小子模樣,也可以隨意出入風月場所。

我在思索著要怎麼辦的時候。

別墅的大門響起輸入密碼鎖的聲音。

門打開,我抬頭看過去,與剛進門的男人,視線相對。

錯了,我在心裡道,溫之嶠的習慣是左腳先踏進門。

不過,我什麼都沒說,默默地看著眼前的溫時樾。

我很好奇,他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將我調教成許貞那樣,唯唯諾諾,以溫之嶠為天的模樣。

「回來得這麼晚?」我抱著手,散漫地問道。

面對我的質問,他竟然沒像溫之嶠那樣,翻我白眼,氣急敗壞地問我憑什麼管這麼多。

他愣了下,才默默地伸手比劃了句:「不用你管。」

手語學得挺利索,聽說溫之嶠學手語的時候,溫時樾是跟著一起學的。

不過也許是還沒適應新身份,他比劃完後,竟然直勾勾地看著我。溫之嶠沒告訴過他嗎?

那個小孔雀,從來不敢這麼看我的,他總是會在我回視他的時候,連忙避開,不屑地比划著:「少勾引我,我不會如你所願。」

他總覺得,我對他如饑似渴。

仿佛只要,他點頭委身,我能心甘情願為他去死。

是,我是沒少想過將那個小啞巴吃干抹凈,畢竟早晚都是我的人,早些享受而已。

我拍了拍身旁的沙發,抬著下巴說:「過來。」

面對我命令的語氣,溫時樾竟然接受良好,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我的目光隨著他,直到他坐下,上下打量著他。

不知道為什麼,這頭金髮和耳釘在溫時樾的臉上,讓人更不喜歡了。

我皺了皺眉,下意識道:「我有沒有說過,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你的頭髮、你的耳釘,還有衣服的顏色,看起來讓人沒有一點慾望。」

若是以往,溫之嶠會大笑著,手速極快地說:「這就對了,小爺我,防得就是你。」

而溫時樾神色淡淡的,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笨拙地模仿:「你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

路數倒是一樣的,就是說出來少了那麼些底氣。

我轉過頭,沒再試探他。

反正,有的是時間,我總會慢慢把他玩到熟透。

4

接下來的時間,溫時樾總是雷打不動地回到別墅。

和溫之嶠不一樣,他會做很多事。

味道還不錯的三餐,每日餐桌的一束花,時不時掉落的珠寶首飾。

我有些疑惑,難不成是打算換個路數,軟化我?感動我?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持之以恆地對他進行挑剔、馴化。

目光是一種無形的權力,我總是有意無意地凝視著溫時樾的穿著打扮,表達出不滿的情緒。

終於,在第三次後,當天晚上他回來時,就變了一個人。

純黑的額發垂在好看的眉眼上,耳垂上乾乾淨淨,就連西裝的顏色和領帶的搭配也是我喜歡的。

此時,我正從浴室走出,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走動時,身上的絲綢浴袍遮蓋不住若隱若現的白皙修長的一雙腿,再往上,還可以清晰地透視挺立的兩顆紅梅。

溫時樾站在玄關處,目光觸及到我時,下意識地撇過頭。

我仰著頭看他,伸手拉下他的脖頸,吻住他:「真乖,我喜歡你現在的模樣。」

這些時日,我總會這樣獎勵他。

他做的事讓我高興了,我就會獎勵他。

有時候是一個親吻,有時候是讓他手洗我的貼身衣物,有時候是允許他躺在我的床側。

他總會不聲不響,默默照做。

不過,這是我第一次親吻他的嘴唇,他渾身一震,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我。

我不悅地看著他:「你這樣,我很不開心。過來,吻我。」

溫時樾喉結滾動了下,垂眸看著我,眼神中翻滾著一片陰鬱。

他沒有低頭,反而彎下腰,找到了一雙拖鞋,放在我跟前。

而後,單膝跪了下來,抬著我的腳,妥帖地替我穿好鞋。

隨後,才站了起來,兩手捧著我的臉。

那落下來的吻,像是狂風暴雨,要將人吞噬乾淨,帶著陳舊的渴望和腐朽的慾望。

這一刻,我似乎確定了,前些日子的猜想——溫時樾在勾引我。

只是燙到手指,卻露出了大片的腹肌,楚楚可憐的模樣,連藥都找不到,只等著我一邊罵一邊上藥。

打著手語,渴求地看著我,卻說不出話來,像個等待賞賜的寵物。

溫時樾放開我,晦澀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去了浴室。

他的手機沒有防備,放在桌面,跳出一連串信息,顯示發信人是溫時樾。

我點進去看,是溫之嶠發的,隔幾秒就跳出一條。

「哥,怎麼樣?宣寧不好搞吧,她就是控制欲太強,你一定不能順她的意。」

「她讓你往東,你必須要往西,她要是不喜歡你穿金色西裝,你就要天天穿給她看,讓她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擺布的。」

「不過,你肯定比我厲害,你手底下管那麼多人都服服帖帖的,宣寧肯定不在你話下。」

「對了,她沒有強迫你做什麼……親密行為吧?」

「哥,你直接拒絕就好了,反正她平常也被我拒絕慣了,她要是想對你動手動腳,你就直接離開別墅。」

「她……反正也不會追出來,宣寧還是要面子的。」

「哥,你怎麼都不說話?」

「沒發生什麼事吧?」

「要不,我回國看看?」

我摸著脖子上的吻痕,想到方才男人痴迷的模樣,學著溫時樾的語氣,言簡意賅地回:「不用,一切進展順利。」

溫之嶠放心了,又發了幾張照片,是他跟許貞在巴黎遊玩的照片。

「等結了婚,我就不跟許貞在一起了,這段時間我就當補償她了,哥你得替我保密。」

我刪了這些聊天記錄,將手機關掉。

5

溫時樾出來時,我已經躺在了床上,左側留出一大塊位置。

看我閉著眼,他在房間轉了幾下,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爬了上來。

我想到方才溫之嶠的信息,心裡湧上一股氣,轉身一巴掌拍在了他臉上。

啪的一聲,溫時樾愣了愣,抬手抓住我的手心,下意識低著頭吻了吻,像條狗一樣。

我抽不開手,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他好看得動人心魄的臉,命令道:「伺候我,會嗎?」

溫時樾抿著唇,握著我的那隻手在隱隱顫抖和發力,卻遲遲不動。

等了會兒,我興致寥寥,垂了垂眼:「算了,放手。」

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間將我一把拉了過去,傾身覆了下來。

他小心翼翼地親了親我的額頭,又親了親眉眼,順著鼻尖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唇上輾轉著,就連耳後也不放過。

他的頭埋了下去,黑色的髮絲,不停地顫著。

我張大嘴巴呼吸,口中的聲音沒有任何隱忍,一聲接過一聲,足以令任何男人難以自制。

果然,溫時樾抬起頭,捂住我的嘴巴,有些無助地比划著:「寧寧,不要這樣叫,我受不了。」

我偏不,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買了嗎?」

我看到了,雖然沒嘗試過溫之嶠,但曾經看到他口袋裡露出的那個尺寸。

溫時樾的,比他大了一號。

……

醒過來時,我坦然地接受了一切混亂,甚至覺得體驗甚好,不虧。

溫時樾的服務意識很好,昨晚我已經記不清是暈過去還是睡了過去。

掀開被子看,除了滿身的青紫痕跡,身上清清爽爽,洗得很乾凈。

不知道溫時樾去了哪裡,明明早上半夢半醒間,我還感覺有股溫熱的力量,一直黏在身後。

這時,我手機里突然進來一段視頻,是遠在巴黎的閨蜜黎洛發來的,一看就是偷拍。

「這不是你那啞巴未婚夫?什麼時候跑巴黎來,在這一頓瞎比劃。」

她愣了下,有點震驚:「那昨晚你跟誰睡的?!」

我看著視頻里溫之嶠,他身旁跟著不少人,有一個發小,當然許貞,只不過她向來都是聽話那一方,不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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