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完整後續

2025-08-1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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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退圈是我自己的決定,還請江總別再找我。」

「淺一……」

他話未說完,李池語找來了。

有人拖著江禹妄,我自然樂意,轉身就出了宴會場。

我現在有別的事要做,回家一趟。

我剛才偷拿了江厭的頭髮。

我要拿江厭的頭髮跟陸阿姨的檢測,是不是母子關係。

陸阿姨從來沒有提過前夫的事,陸之彥都是隨著陸阿姨姓的。

等做完一切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剛開門,就被人拉過,我看著他在燈光照耀下的臉。

「陸之彥。」

他惡狠狠地重複了遍:「我叫江厭。」

「江厭,不是說對我這見面就往上貼的女人無感,你找來我這做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問得他啞口無言了,他低頭就吻在我的唇上。

激吻過後,他略帶陰鷙地說:

「送上門哪有不吃的道理,是我吻技好還是我哥的好?」

我撲哧就笑了出來。

「原來是某人看到吃醋了。」

他有些惱意,最後嘴硬:「利用我,總得讓我討些利息。」

他一把推開了我身後的門,吻著我進了房間,一腳踹關了房門。

我伸手進了他的後背,果然摸到了一條疤痕。

熱淚一下忍不住就盈眶了。

他真的是我的陸之彥。

江厭見我哭了,愣住了,抬手輕拭掉了我的眼淚。

「是你招惹的我,現在哭了,真是晦氣,要是沒膽子,就別隨便招惹男人。」

「那你要走嗎?」

「你不知道這個時候哭只會讓人更興奮。」

我:……

當晚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夜,他叫江厭,讓我別再喊錯。

我醒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

桌子上有準備好的飯菜。

我吃了幾口,應該是他親手做的,味道跟從前很像。

15.

我退圈了,但是仍有熱度。

隔日狗仔把江厭從我公寓離開的時候拍了照片,慶幸的是我平時都是拉著窗簾的。

標題說我失寵江家大少,立刻轉頭二少懷抱。

可是很快消息就被處理了,做得沒有任何痕跡。

能做這麼乾淨的只有江家,不知道是江禹妄還是江厭做的。

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知道我公寓密碼的人只有江禹妄或者江厭。

我抬頭看到了他眉尾的疤痕。

「怎麼來了?」

江禹妄帶著冷意,朝我步步緊逼。

「你留他過夜了?」

「江大少爺,我們分了,需不需要打電話給你的青梅竹馬來接你。」

「我們復合。」

「哈?」

我驚愕地愣住了。

他說什麼玩意?

復合?

他白月光正牌貨都回來了,反倒要起我這個替身了?

「李池語是不是又要出國了?」

除了這個理由我實在想不出別的。

「沒有,她現在還在江家,我跟她現在就是朋友。」

他提到李池語的時候好像並沒有很開心,反倒有些煩躁。

說完像是在看我的反應。

「你跟李池語是什麼關係,我不管,但是我們分了就沒復合的必要了。」

「淺一,你明明在乎,為什麼要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然你怎麼會找上江厭?」

「她找我,可跟哥沒半點關係,哥別自作多情。」

江厭人未到,聲先到。

兩人對峙上目光時,讓整個空間顯得逼仄。

江禹妄:「你跟她才認識,不是因為我,她憑什麼要找你?」

江厭從衣領里掏出了一沓照片,摔在了他的面前。

「當然是因為這個男人啊,陸之彥,不知道哥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要是沒有,看來哥長得確實沒有我像啊,她都叫錯兩次了。」

地上散落著的是我跟陸之彥從前一起拍過的照片,更多的是他的單人照。

張張鮮活,有些我都沒見過,我連忙彎腰去撿。

「看到了吧,哥,我們兩活人站這兒抵不上照片。

「我們當然抵不過,這人死了。

「活人怎麼比得了死人呢。」

16.

江禹妄看了眼我手中的照片,頂了頂後槽牙。

「所以你特別愛摸我的眉尾的痣,艹,我早該猜到,你那樣的目光看我。

「所以我特別討厭眉尾的那顆痣,我總感覺你在透過我看別人,原來不是錯覺。」

我淡定地看著隱隱要發怒的江禹妄。

「你不是也拿我當李池語的替身,甚至還要我模仿她的穿衣風格嗎。

「我們只是扯平了而已。

「別說你愛我,你愛我,那場大火里你第一時間救的是李池語。」

我的話懟得他啞口無言,他連說了幾個好樣的,氣走了。

「所以現在是我哥臉上的紅痣被毀了,李池語回來你順理成章的分手。

「你遇到我的時候,見到了一張更像的臉。

「就執意地要找我,我說昨晚我哥找你,你卻沒多樂意。

「林淺一,你確實好樣的。

「你很愛他。」

他最後幾個字基本上是牙縫裡擠出來的,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我要是敢承認就撲上來咬死我。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很愛他。」

「那我算……」問到一半,他突然笑了。

「你厲害,兩面就讓我栽了,但我江厭不做人替身。」

「你不是替身。」

「什麼?」

「你是陸之彥。」

「瘋子。」

「我不是瘋子,你有跟他一樣的後背傷疤,你也不吃草莓,會過敏。

「你還會做拿手菜糖醋肉,你就是他,陸之彥。」

「最後說一遍,我是江厭,看來昨晚上還是沒讓你記住我的名字,要再給你點教訓。」

他抱起了我,惡狠狠地在我耳邊繼續說著。

「我背上的疤痕是我在家幫我阿母做農活的時候,不小心被鐵鉤劃到。

「我不吃草莓只是單純的討厭,我會做的菜很多。

「我是江厭。」

「那你能說說你從前的事給我聽嗎?」

「我前年高燒忘了很多事,但是我從小長在梅村,很多人都能作證,別再喊我陸之彥了。」

我執意要喊他。

他也氣沖沖地走了。

我不信有這麼多的巧合。

直到我拿到了他跟陸母的 DNA 報告,無血緣關係。

他不是陸之彥。

我的陸之彥沒有回來,他是江厭。

17.

我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想出門。

接到了導演的電話,他想請我回去演之前的女主。

我說不是有李池語,才知道李池語之前不敬業用替身跳水的視頻曝光了。

然後甚至有人舉報她吸毒,已經被警察叫去檢測了。

如果坐實,十有八九要被拘留了,坐實了之後,就會被全面封殺。

就算沒有,人也不敢用她了。

她在國外圈子裡靠潛規則拿個幾分鐘配角的事情都曝光了。

還有很多黑料都被人挖出來了,現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

現在沒人敢再用她了。

我讓他另請高明,我暫時不打算復出。

18.

我開門拿外賣,被李池語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用迷藥迷昏了。

醒來的時候,我被綁在了車子副駕駛上面。

「醒來,看看你這個賤人把我害成什麼樣了。」

她神色有些癲狂,看著我的目光恍若要將我活剝了。

此刻激怒她,我多半是死路一條。

「你自己做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你,阿禹不會離開我,明明我都聽說了你只是我的替身。

「你看看你這張臉跟我多像,可是我回來了,他卻說原來他早就不愛我了。

「他愛的是你,要將給我的資源還給你。

「我情緒不穩定,被上次給我藥粉的人引誘,吸了點。

「轉頭就被人檢舉了,我現在什麼都毀了。

「戲也拍不成了,不是你的錯,我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沒有你的出現,阿禹他會等我,他看到你都跟他弟在一起了。

「還是選擇維護你,把有關你的緋聞全部清空。

「既然他們都這麼愛你,我讓他們來親眼看著你死好不好。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都要到了。」

她看到了身後開來的兩台車子,知道了是江厭跟江禹妄來了。

她猛地一腳踩上油門,朝著盤山公路上開去,她的目的地是懸崖下面。

她的電話在猛響。

她看到是江禹妄的來電,接了起來。

「阿禹,你總算給我打電話了,我這幾天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都不接。」

「你冷靜一點,放了她,我們好好談談。」

「你就是為了她打電話來是吧,我跟她一塊死,死了就好了。

「阿禹你不愛我了,沒關係,恨我也可以,一輩子恨我。」

「別衝動,池語,我們可以重新試試,你要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我不信,騙子。」李池語將手機狠狠地砸出了窗外,「準備我們一起下地獄了嗎?哈哈哈哈。」

李池語肯定是嗑藥了,這神經質的狀態。

我看到了車子左邊上有一輛黑色的卡宴,江厭在那輛車上。

他想用自己的車身來直接逼停李池語的車子。

那樣很危險,稍有不慎,車子就會撞破圍欄,落到山崖下去。

我正想出言叫他讓開,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撞車聲。

李池語的車被生生逼停了,撞得她昏在了方向盤上。

我被安全氣囊震了一下,但是沒昏過去。

我看到了江厭的車子已經有半個車尾懸在了外面,連忙拉開了車門, 朝他奔了過去。

看到的是他滿頭是血地趴在方向盤上面,我立刻去試圖拉車門。

心裡止不住地害怕,車子千萬不要掉下去。

江禹妄很快也奔到了車前。

「車門拉不動,被卡死了。」我急得掌心全身都是冷汗。

江禹妄撿起了地上的石頭,砸開了車窗,同我合力將江厭從車裡拉了出來。

剛拉出來,那輛卡宴就墜入到了無盡的懸崖底下了。

我抱著江厭癱軟在地,好險,差一點他就跟著下去了。

19.

江厭被送進了手術室。

李池語包紮完傷口,在清醒後被帶去了警局。

多半得以故意殺人罪起訴。

我檢查了除了吸入了迷藥, 身上並沒有大礙。

我坐在手術室前,極度不安。

「會沒事的, 你先吃點東西。」

江禹妄將一份便當遞到我的面前。

「我沒胃口。」

「你不想沒看到他好起來, 就病倒,最好還是吃點。」

我接過了飯盒,胡亂地塞了幾口。

然後緊盯著手術室的燈, 整整三個小時才熄滅。

慶幸的是,手術很成功, 將他腦內的瘀血全部清除了, 手有輕微骨裂。

江禹妄說回去幫江厭收拾些換洗的衣物,順便安撫一下江家的人。

讓我好好照顧他。

我還聽到了他走前呢喃了句:「我錯過了兩次。」

他說的兩次, 大抵一次是火場中他選了李池語。

還有就是這次江厭選了生死一線的左邊。

等過了幾小時,江厭醒了。

「江厭, 你總算沒事了。」

他看到我,久久未動, 對我說:「你有沒有受傷,豚鼠?」

我看著他,愣住了神。

淚珠不停地滾落下來。

真的是他, 陸之彥。

只有他才會叫我豚鼠。

我所有的直覺都是沒錯的。

「陸之彥,真的是你回來了。」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糾正我他叫江厭了。

20.

陸之彥因為這次的撞擊,清除了腦部瘀血。

因禍得福,想起了過去的一切。

他跳下水之後, 沒有被炸死,而是隨著水流漂到了梅村。

那對農戶救了他,但是擔心他這個勞力跑了。

就夥同附近的人騙他, 說他是淋雨收莊稼,然後高燒燒失憶了, 是他們將他撿來養大的。

背上的疤痕, 都是編出來的瞎話。

而他在的梅村根本還少有草莓,且他也有種本能的厭惡。

至於他跟陸阿姨,出院後,我帶著他回家。

才知道他們本來就不是親生母子, 是陸阿姨在菜市場門口撿到他的。

當年他是被江家的仇人抱走,扔在外面的。

陸之彥拉著我的手,在爸媽的面前說要娶我。

我們終於將這段來不及說出口的感情公之於眾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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