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婆婆手撕老綠茶完整後續

2025-02-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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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得不錯,夫家是當地有名的高門大戶。老公戀愛腦對我唯命是從,婆婆雖對我略有不滿,但為人正派不挑刺。

有天公公的綠茶繼妹回國了,婆婆被老綠茶日夜折磨。然後,我出手了。

1

我爸是個暴發戶。

早年拆遷加走狗屎運做生意大賺,資產有幾千萬。

我媽是他第一任老婆,後來抓到他出軌,就把他給甩了,分了一大筆錢跑去國外定居了。

我媽放棄了我的撫養權,臨走時,還給我談心洗腦。

「不是媽媽不帶你,你跟著你爸享福,跟著我只會受苦。

「甄綰綰你記住了!放古代,你可是你爸的嫡長女,把自己的東西守好了,不能讓你爸的財產都被外面的小妖精和小娘養的私生子給霍霍了。」

那年我8歲。

她在我心裡種下一顆戰鬥的種子,瀟洒離去。

很快,我爸陸續又娶了第二任、第三任老婆,等第三任離婚後,他突然明白了婚姻除了被分走財產,沒有任何意義。

於是他不再結婚,但有固定女伴。

至於我爸的孩子,能叫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一大堆。

在這種複雜的家庭環境下長大。

我練出了撕逼的頂尖戰力。

不管什麼品種的綠茶白花黑茶漢子茶,要是不長眼落在我手裡,都得被我扒一層皮。

所有後媽小媽,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在我面前都戰戰兢兢。

我爸還很自豪地點評:「綰綰不愧是我女兒,虎父無犬女!你以後要是嫁人了,我是最放心的,婆家沒人敢欺負你。」

可沒想到,我嫁得太好了。

一身戰鬥力毫無用武之地。

2

我和老公裴辭是大學同學,我們是從校園到婚紗。

裴家是書香豪門,公公裴復禮是醫藥集團董事長,婆婆蘇皎月是某醫學院碩士生導師。

論門庭論資產,裴家都比我家高太多了。

婆婆對我的家庭背景不太滿意,但架不住裴辭是個戀愛腦。

我們還是順利結婚了。

裴辭怕他媽刁難我,提出要搬出去單過,被我拒絕了。

笑死,我久經沙場,會怕這些?

蘇皎月是典型的知識分子,為人正派,她雖然不滿我的出身,但也從不對我挑刺,這樣相處了幾個月,我們居然也相安無事。

正當我覺得貴婦的日子太無聊,想找點事做時,公公的繼妹裴盈盈回國了。

公公親自去機場接的她。

在為她舉辦的接風洗塵的晚宴上,我見到這位「繼姑姑」的第一眼,就明白了。

這不就是歸國白月光嘛。

那張臉又純又欲,眼波流轉間攝人心魄,一襲白色長裙顯得身材凹凸有致,雖然已經44歲,卻保養得當,看起來也就30歲出頭的年紀。

這次晚宴來的大部分人都是公公的髮小,這些老男人在外面都是各行各業的大佬,卻把裴盈盈眾星捧月圍在中間。

她笑意盈盈,如女神般嫵媚動人。

直到我婆婆蘇皎月挽著公公裴復禮的手出現。

她笑容一頓,嘴角漸漸收了起來。

隨即彎下腰,恭恭敬敬給蘇皎月敬酒:「嫂子我敬你,這些年我在國外,多虧有你照顧哥哥。」

姿態卑微,眉目如畫,楚楚可憐。

蘇皎月有些不自在,也不好晾著人家,就想去接她的酒。

裴復禮上前把那杯酒奪了過來,皺著眉頭道:「盈盈你這是做什麼?你身子不好,少喝點酒,都是一家人,打個招呼就行了。」

裴盈盈感動不已,仰頭看他,眼睛裡瞬間就浮上了一層淚。

波光粼粼,令人心碎。

蘇皎月瞬間臉色煞白,但還在竭力維持著體面的笑容。

我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這熟悉的茶味,熟悉的配方,跟我爹那3、4、5、6任小老婆的手段如出一轍啊。

裴盈盈這繼姑姑,來勢洶洶啊。

也不知道我婆婆那體面人,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對方的攻勢。

豪門版中老年愛情故事,似乎還有骨科元素。

這下有好戲看了。

3

過了幾天,裴辭出差回來,我跟他八卦那個繼姑姑的事。

可惜裴辭知道得也不多。

且他對八卦毫無興趣,卻對我興趣濃厚。

他摘掉金絲眼鏡,嗓音低啞地勾引我:「綰綰,我出差了3天,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然後我就把他按在床上這樣那樣一整晚。

天邊微亮時,他終於放過了我,饜足地親了親我的臉頰:「你要真想知道,可以去問問明姨,她是裴家的老人了。」

我累得如死魚一樣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裴辭低笑不已。

第二天,我就在明姨那知道了裴家不為人知的狗血往事。

當年,裴盈盈還不叫裴盈盈,叫陳盈盈。

她爸是裴老爺子的得力助手,跟了老爺子很多年。

陳盈盈10歲那年,裴家的競爭對手買兇殺人,是她爸用命保護了裴老爺子,臨死之際,他把妻女託付給了裴家。

救命之恩大於天。

裴老爺子出於愧疚和補償的心理,對陳家母女悉心照顧,予取予求。

陳母貌美溫柔,這日子長了,就照顧到床上去了。Ӱž

兩人一個離婚,一個喪偶,正好湊成一對,乾脆就領證結婚了。

老爺子他超愛,怕新夫人被人輕視,砸下重金,舉辦了非常盛大的婚禮以示重視,還大張旗鼓給繼女陳盈盈改姓裴,入族譜,當成親生女兒撫養。

那年裴盈盈15歲。

從沒爹的野孩子,搖身一變,成為裴家最受寵愛的小公主。

但有一個人對這一切很不滿。

老爺子的獨子裴復禮。

裴復禮比裴盈盈大2歲,青春期的大少爺,性格乖張,桀驁不馴,一點都不給親爹面子,懟天懟地,懟得繼母和繼妹苦不堪言。

裴盈盈明白了自己和母親的處境。

母親當年生自己時傷了身體,她和繼父不會再有孩子。而裴復禮是裴家獨子,他才是未來裴家的掌權人,是需要緊緊抱住的粗大腿。

裴盈盈想明白一切,就開始刻意討好裴復禮。

給他做愛心便當,哪怕被當面扔進垃圾桶也不生氣。他喜歡什麼,她就去學,只為能跟他有共同語言。

漸漸的,裴復禮高高築起的心防開始土崩瓦解。

4

說到這裡,明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母女倆都是狐狸精,天天盡研究怎麼拿捏男人了。」

明姨是裴復禮親媽帶來的人。

她看不慣裴盈盈母女倆,實屬正常。

我聽得入迷,笑嘻嘻地追問:「後來呢?公公和盈盈姑姑在一起啦?」

明姨嗤之以鼻:「在一起個屁,裴盈盈段位高著呢,知道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比得到的,更讓人抓心撓肺。」

於是,裴盈盈和裴復禮曖昧了好幾年,直到被裴老爺子發現。

老爺子自己娶朋友妻就挺離譜的,卻不允許兒子離譜。

裴盈盈雖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繼女,卻是上了裴家族譜的女兒。

兄妹相戀這種醜事,他不允許發生。

為了拆散兩人,他快刀斬亂麻,直接給裴復禮和蘇皎月訂了婚。

裴復禮本來是要拒絕的,但裴盈盈說要跟他做一輩子的兄妹,蘇皎月又是父母都認可的妻子人選,他最終默認了這一切。

蘇皎月暗戀裴復禮很多年,她不知道裴家這些事,還以為自己終於能和心上人修成正果,沉浸在幸福中。

可接下來那幾年才是真正的痛苦。

裴復禮對裴盈盈多麼與眾不同,只要眼睛沒瞎的都能看出來。

最初蘇皎月還能自己騙自己,次數多了,她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正打算解除婚約時,裴家出事了,公司資金鍊斷裂,面臨破產。

禍不單行,裴老爺子也重病倒下,進了ICU。

裴家風雨飄搖時,裴盈盈突然嫁人了,對方也是豪門,喜歡她很多年。

他們火速閃婚,婚後隨丈夫定居加拿大。

裴復禮受不了這打擊,一蹶不振。

關鍵時刻,還是蘇皎月站了出來。

她和裴復禮去領了證,高調地舉辦婚禮對媒體宣布結婚,裴蘇兩家迅速結成了商業同盟,有了蘇家的資金支持,裴家這道難關也挺過來了。

婚後,裴復禮就像是變了個人,桀驁不馴的大少爺蛻變成了沉穩寡言的男人。

他對蘇皎月寵之入骨。

從不把她困在家裡做全職太太,支持鼓勵她從事喜歡的事業。

兩人很快就有了孩子,生下了裴辭。

這麼多年,裴盈盈只回來過一次,她母親去世,她在丈夫的陪同下回來弔唁。

葬禮上,兄妹倆形同陌路,這也讓緊張的蘇皎月鬆了口氣。

從那以後,裴復禮就好像已經徹底忘了裴盈盈。

那麼問題來了。

明明已經十幾年沒見面了,兩人之間又有那麼深的芥蒂,怎麼裴盈盈這次回國,我那多情的公公不僅親自去接人,還如此維護?

5

很快,這個疑問就解開了。

裴家整層地下室被打通成一間巨大的書房,幾乎是個小型圖書館。

我抱著考公的資料,在書房學習。

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樓上傳來裴盈盈和裴復禮的聲音,聽腳步聲似乎是往書房這邊來了。

我鬼使神差,閃身躲進了旁邊的書櫃後面。

沒想到書櫃後還有一個人。

蘇皎月手裡抱著兩本書,看起來像是在找書。

我們面面相覷,彼此都有些尷尬,這時裴盈盈和裴復禮兩人進來了。

透過書櫃的縫隙看過去。

那兩人相對而立,男的高大英俊,女的美麗嬌小,看著倒像是一對璧人似的。

裴復禮神色平靜,看不出情緒。

裴盈盈捂著胸口做西子捧心狀,弱不禁風的模樣,開口就是顫抖的哭腔:「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生了病,你根本不會再見我。

「這麼多年,哥哥心裡一直恨著我吧?」

裴復禮不說話。

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抬起手背快速擦去,單薄的身體不停顫抖:「可我當初那麼做,都是為了你。」

裴盈盈說,她當年突然嫁人,是因為她丈夫說,只要結婚就給裴家注資。

她決定犧牲自己的婚姻,來拯救裴家的大廈將傾。

可她卻被那個男人騙了。

結了婚之後,他根本不兌現承諾,也不出手幫助裴家,她怒不可遏,本來想離婚的,但恰好傳來了裴復禮結婚的消息。

她心如死灰。

離婚對她來說已經沒有意義,裴家她也回不去了,只能渾渾噩噩跟著那個男人過下去。

最開始幾年,男人對她還算有耐心。

後面就徹底露出了真面目,不僅頻繁出軌,還家暴,經常打得她遍體鱗傷。

裴盈盈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查出甲狀腺癌時,我站在陽台上以死相逼,才讓他同意了離婚。那時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在死之前,見哥哥最後一面,就算爬也要爬回國。」

我暗中冷笑。

真會給自己加戲。

裴復禮壓著怒氣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被淚水洗過的眸子格外清亮,她微微蹙眉,用一種溫柔又哀傷的眼神看著裴復禮:「我要怎麼告訴你呢?你已經結婚了,有妻子、有孩子、有自己的家庭,你過得那麼好,我又怎麼忍心打擾你的幸福?

「而我只是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怎麼能跟你的妻兒相比?」

裴復禮移開視線,看向窗外:「你永遠是裴家的女兒,是我的妹妹……」

裴盈盈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有些崩潰地打斷他:「可我不想再做你的妹妹了!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年跟你說,要和你做一輩子兄妹,勸你跟蘇皎月訂婚……哥哥,你明明就屬於我,是我不知珍惜,親手把你推到了別的女人懷裡。」

裴復禮沉默良久:「盈盈,都過去了。

「你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我找的專家過幾天就到。」

說完,他轉身就往書房門口走去。

裴盈盈衝上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依戀地靠在他的背上,語氣哀慟道:「可我過不去。

「哥哥,我們真的不能回到以前了嗎?」

裴復禮頓了一下,輕輕掰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完這齣瓊瑤戲,我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又瞥了一眼身旁的蘇皎月。

我那端莊秀美的婆婆怔怔地看著前方,眼神有些空洞。ץž

哎,愛情就是這樣,愛得更深的那個人,總是會吃更多的苦。

我不打算多管閒事,也打算走人。

本來都已經走出書房了,又忍不住倒了回去,對蘇皎月說道:「媽,這你也能忍得了?

「換作是我,我可忍不了一點!」

蘇皎月垂眸看著地面,聲音很輕:「那是他妹妹,忍不了又能怎麼樣呢?」

我摩拳擦掌:「不就是個老綠茶嗎,沒關係,我幫你啊。」

蘇皎月愣住了,驚訝地看向我。

殺戮的時刻到了。

我會讓裴盈盈知道,什麼才叫殘忍!

6

裴盈盈在裴家住的這段時間。

我仿佛又回到了我爸家。

那種久違了的,空氣中溢滿了茶香和硝煙的感覺。

裴復禮對裴盈盈呵護有加。

蘇皎月表面風輕雲淡,其實內心備受折磨,肉眼可見地憔悴了下去。

在飯桌上,裴盈盈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ŷź

蘇皎月關切地勸道:「再吃一點吧,吃太少了對身體不好。

「是這些飯菜不合胃口嗎?你想吃什麼,我讓明姨去安排。」

裴盈盈誠惶誠恐,重新端起碗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嫂子您別生氣,我吃,我馬上吃。」

她不停地往嘴裡扒拉飯菜,一副害怕被責怪的樣子,看著卑微又脆弱。

蘇皎月被嚇到了,起身倒了杯水給她:「慢點吃,別噎著了……」

誰知裴盈盈突然抬頭,撞到蘇皎月的手,一聲脆響,杯子摔在地上粉碎。

裴盈盈一個滑跪,跪到蘇皎月跟前抱住她大腿,淚如雨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嫂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怪我,別罵我,別趕我走,對不起,我馬上就收拾乾淨。」

蘇皎月氣得渾身發抖,又覺得莫名其妙。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趕裴盈盈走了?

裴復禮聽到又會怎麼想她?

果然,裴復禮眉頭皺了起來,看著地上跪著的裴盈盈,剛想開口說話。

我搶先一步,果斷出手。

一個箭步上前,握住裴盈盈的肩膀,正義凜然道。

「為了讓我們能挺直了腰杆子,堂堂正正站起來做人,千百萬革命烈士拋頭顱灑熱血,才換來如今的幸福生活!我們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你怎麼說跪就跪?!

「往大了講,我們中華好兒女,跪天跪地跪父母,愛國愛家愛人民!往小了講,我們裴家的男人,都是雄鷹般的男人,我們裴家的女人,都是猛虎般的女人!

「所以——站起來!裴盈盈同志!你站起來!」

沒有哪個中老年人能拒絕這麼熱血激昂的演講。

沒有人!

中老年霸總也拒絕不了!

果然,裴復禮向我投來一記讚許的目光。

裴盈盈完全被我整蒙了,滿臉錯愕地看向我。

她已經亂了陣腳,不明白我這是什麼路數。

裴辭輕笑一聲,適時插話道:「姑姑您別介意,綰綰最近在考公,日夜學習,非常刻苦,有點上頭。」

裴復禮聽罷,又朝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裴家是紅色愛國企業,裴復禮也是有名的紅色企業家。

愛國兩字刻在每個裴家子孫的基因中。

我話鋒一轉:「哦,我都差點忘了,姑姑在美麗國待了十幾年呢。是不是在國外待太久了,忘了自己的根和骨子裡流淌的血性了。」

裴盈盈臉色一白,淚眼汪汪地反駁:「沒有,我沒有,怎麼可能忘。」

我大喝一聲:「把眼淚收回去!咱們裴家人,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

正道的光,誅殺一切魑魅魍魎。

裴盈盈不敢吱聲。

眼淚立馬收了回去,灰溜溜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裴復禮有些嚴肅,對裴盈盈一臉正色道:「你剛回國,可能不太適應國內這些年的變化,沒事可以多和綰綰聊聊,她是個好孩子。」

裴盈盈氣得要死,卻也只能強顏歡笑,點頭應了下來。

7

晚上關上房門,我在床上笑得直打滾。

裴辭摘了眼鏡,懶散地靠在床頭,滿臉縱容地看著我發瘋。

房間內的氛圍燈勾勒出他俊美的臉部輪廓,看著一副清冷禁慾的貴公子模樣。

那副樣子實在勾人,我把他頭拉下來點,吧唧親了一口。

然後躺在他的腿上,調侃道:「你們老裴家,基因不太好啊,你爺爺就挺荒謬的,你再瞅瞅你爸,快50歲的人了,還跟自己的繼妹糾纏不清。」

裴辭握住我的手指細細親吻,溫熱的氣息打在手背上有些癢,可憐兮兮地表忠心:「老婆,我和他們不一樣,你相信我。」

我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好啦信你信你!問題不大,反正我老甄家基因也就那樣。」

裴辭是知道我家情況的。

我爹那麼多任老婆情人,那麼多孩子,跟養蠱一樣。

而我就是從眾多蠱蟲里廝殺出來的蠱王。

我們倆這家庭情況也是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裴辭沉吟片刻:「家裡現在是有點烏煙瘴氣,要不然我們帶著媽搬出去住吧?我爸的破事,讓他自己解決。」

我咕嚕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不搬!搬不了一點!裴辭你怎麼回事?怎麼遇到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就知道逃避!聽過一句話沒?爺們要戰鬥!」

裴辭:「……」

我戳下他的腰:「幫我個忙,去查一下裴盈盈的前夫王家。」

他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問:「怎麼了?」

「我總覺得,她離婚的原因沒那麼簡單。當年裴盈盈為了錢為了自保,能在危難之際拋棄裴家閃婚嫁人,這麼自私自利的女人,她能被丈夫家暴十幾年不離婚,說出去你信嗎?」

裴辭似笑非笑,學我說話:「不信,信不了一點。」

我氣得飛撲過去想撕他的嘴。

他含笑,張開懷抱接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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