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啊,這月子餐得清淡,油膩的吃了對孩子不好。」
婆婆張嬸一邊說著,一邊把剛端上桌的鯽魚湯又給撤了回去,換成了一碗寡淡無味的小米粥。
我瞅著那湯,心裡頭那個憋屈啊,那可是我媽大清早起來熬的,說是能下奶。
「媽,我就喝一小口,真的,就一小口。」
我試著商量,畢竟這一個月來,不是青菜就是白粥,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
婆婆臉一板,那眼神跟刀子似的:「不行,我這是為你好,也是為了我孫子。你年輕不懂事,我可得盯著點。」
說完,還自顧自地嘀咕起來,「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嬌氣。」 我咬了咬牙,心裡頭那個火啊。
可礙於她是長輩,又剛生完孩子,只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晚上,老公張浩下班回來,我本想跟他訴訴苦,結果他一聽是婆媳間的事兒,就擺出一副「清官難斷家務事」的無奈樣,勸我忍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