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玩得很高興,晚上農家院生起了篝火,我們一邊吃燒烤,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大學時期的往事。
我們都喝醉了,連平時滴酒不沾的燕子也喝了四瓶啤酒,看得出來,她今天很高興。
我們訂的兩個房間是隔壁,他們倆一間,我自己一間。
半夜,我被尿憋醒,當從廁所回到床上的時候,一陣熟悉的體香撲鼻而來,隨後一個火熱的舌頭伸向了我的口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到我不動彈了,燕子推開她身上的我:「我不會怪你,是我自己走錯了房間。
忘了吧,就當是做了一個夢。
」說完她穿上內衣內褲,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隨後的幾個月內,無論我用什麼方法接近燕子,她都是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說話的口氣也是冷冰冰的,我甚至隱約感覺到我們以後連最普通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一邊是我的兄弟,一邊是我愛的女人。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