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得那樣快,她生了,是個男孩,看到這個小生命的時候,爸媽笑得合不攏嘴,
醫院女也吃了不少苦,畢竟生小孩這事兒並不容易,聽她在產房喊得撕心裂肺就可想而知。所以,我對她也比之前更好,做完月子,她又向我提出結婚的要求,
我沒答應,她還跟我鬧,說是不答應,就帶小孩回老家。我原以為她只是想訛詐我一些錢,沒沒想到她真的帶小孩回去了。
失婚後,我已不太關心關悅的事兒。那天,一個男人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說是與關悅有關,我知道,是他——關悅前男友。
我沒搭理他,把電話掛了,他又打了過來,說是一定要見我一面,不僅關於關悅,還關於孩子。
孩子,那個孩子與我有什麼關係,難道還想要我再多出點錢撫養他不成?帶著這些疑問,我和那個男人見面了,就在上次我們發生衝突的那家西餐廳,
沒別人,就我倆,倆大老爺們。 他問我吃點什麼,我說隨便,然後就隨便點了。看他表情,似乎有些凝重。我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
我問他找我幹嘛,他說關悅去世了。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他在跟我開玩笑,他又重複了一遍,說她真的去世了。
聽到這樣的消息,我感到很驚訝,也很難過。 外面下起了雨,就像我第一次與關悅見面一樣,這雨越下越大,好像在為關悅哭泣,我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那個男人把整個過程都告訴了我。
關悅是流產走的,在醫院女沒把孩子生下來之前,她就死了,都幾個月了。我問那男人,怎麼沒人通知我,他說,關悅走之前說不想讓我知道,這是她的遺言。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太恨我,到死都不肯見我,我很詫異,也替自己難過,我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好像也沒什麼做得過分的。
那男人繼續說關悅的事兒,他說,關悅走之前讓他給我帶句話,說她是清白的,她愛過我,也恨過我,她希望我能把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
孩子是我的,我有義務撫養,如果我不願意,她希望那個男人能幫助她爸媽一起把這個孩子養大。
我有些不解,那男人繼續說,說這個孩子真的是我的,並拿出一張DNA堅定書給我看,我看了眼,果真是真的,那為什麼之前的血型不一樣?